岳云驰满脑子都是刚才顾星延亲他的样子和感觉,闭上眼,更是那日顾星延衣不蔽体的模样。
岳云驰觉得自己要疯,实在睡不着又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一拳锤到床上,岳云驰翻身坐起,索幸出去练功了。
萧景舒洗完澡刚准备入睡,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练剑声,好奇之下打开窗户,看到岳云驰在院子里练剑。
剑气不稳,心浮气躁,挥剑动作更是优柔寡断,明显心不在焉,却又急于求成,如此练下去,只怕会有损于身。
萧景舒摇头一笑,手中灵气眨眼间幻化成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剑迅速朝岳云驰袭去。
察觉到有危险靠近,岳云驰迅速转身,一个躺身下腰,躲开了萧景舒的袭击。
起身看到萧景舒站在窗棂下,岳云驰微微一笑,发出邀请:“要来跟我切磋一下吗?”
“你打不过我,不浪费时间了,而且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练剑,会出事了,你要实在燥得睡不着,后山有冷泉,去泡泡比你在这扰人清梦有效果。”
萧景舒说完直接关了窗户,岳云驰愣了一下,垂眸一笑收了剑。
他现在的状态,着实有些不适合练剑,刚才不过稍作练习,已明显感觉气息不稳,身心不适,在这么练下去,保不齐他可能要走火入魔了。
冷泉的水水如其名,岳云驰刚一进到水里,就冷的打了个哆嗦,不过泡了一会之后,心里的燥热似乎真的散了很多,心也慢慢变得平静了起来。
顾星延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疼得厉害,伸手摸了摸,一个鸡蛋大的鼓包疼得他呲牙。
“卧槽,我昨晚干嘛了?怎么这么大一个包?”
顾星延自言自语,想不起来他脑袋后面为什么会肿了那么大一个包,情急之下大声喊起了福喜。
“福喜,福喜…”
顾星延坐在床上,一连叫了好几声福喜,最后没叫来福喜,岳云驰却推门而入。
“殿下怎么了,福喜昨晚喝多了,不在这个院子,这会应该还没醒,你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你。”
“岳云驰,我头好疼,你快过来给我看看,我脑袋后面好像肿了一个好大的包。”
听到顾星延说他脑袋后面有个包,岳云驰嘴角抖了抖心虚不已,明知原因,却还装模作样的上前摸了摸。
“好像是有一个大包,殿下昨晚是磕到哪里了吗?”
岳云驰小心试探,不确定顾星延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顾星延摇头,一脸懵,“不知道啊,我记得昨晚跟你和萧庄主喝酒来着啊,最后是怎么回来的,完全不记得了。”
“哦,我想起来了,殿下昨晚喝多了,回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没事的,只是一个鼓包,没破也没流血,过两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看来是不记得了,岳云驰悄悄擦了擦额头冷汗。
顾星延哦了一声,又摸了摸后脑勺的包,疼得撅嘴。
“那你怎么不扶着我啊,好疼!”
“我…我是想扶你的,可…可是你你你不让我扶啊!”
害怕顾星延一直纠结此事想到什么对自己不利,岳云驰说完后忙岔开话题转移了顾星延的注意力。
“对了殿下,你昨天不是说想要上山打猎吗?我昨晚已经连夜准备好了打猎所需的所有东西,等殿下一会起床用完膳,我们就可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