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追着瀚亲王询问:“瀚亲王,您直接将您想的办法告诉我好不好呀?”
秦瀚不直接将办法说出来,她总觉得不安,感觉他的办法,可能比钰王想的还要病态。
“本王想让你猜一猜。”
李蕴 抓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指按住她的脉搏,感受她的脉搏的跳动:“在您面前,我总是会犯蠢,不太会思考。所以我不猜,要您直接说。”
听得多了,就会对她所说的爱深信不疑,对她的惶恐担心,信以为真。
“本王想的办法,的却比钰王想的更病态。”
李蕴:“既然这样,那我不要听您说了。钰王那边,我自己想办法应对,我虽然蠢,但也不至于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你现在必须听。”
六皇叔可不允许她临阵逃。
李蕴:“既然皇叔要我听,那我听就是了。”
六皇叔按下了屋内的传讯铃铛。
铃音停止,书房外走出来几十个人来,每个人的手里都扛着一个箱子。
箱子在足够宽敞的书房里一字排开, 负责运送的人躬身退离。
秦带着她走过去:“小蕴儿,打开看看。
李蕴转头看了他好几眼,迟疑了片刻, 方才将箱子全部打开。
箱子里堆放着材料,稍微看看,就能跟钰王的画像对上号。
“这些……这些您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箱子里,赫然是各种各样的金玉材料,可用来打造任何笼子。
“我在钰王的书房里没能成功安排人,但你是成功安排了人吧。”
钰王画出的美人图,可能只是想一向,并未来得准备材料,也没想过收集。毕竟,这些材料只是准备,都需要耗费无数钱财和人力。
“九州天下,只要本王想知道的事情,就都能知道。”
六皇叔并未有炫耀的意思,他讲述的只是事实,因此更加让人崇拜信服。
李蕴:“那我闺房内的事情,您也清楚?”
六皇叔:“自然都清楚,你跟柳郡王之间的事情,甚至你们说了什么话,本王也都知道。”
李蕴:“您,您真的知道。”
“真的都知道。 你该庆幸,你们没有做什么过界的事情。”
醋意明显,不加掩饰。
李蕴心潮澎湃:“若是我今天跟柳郡王过界了呢?”
“若是过界,本王能折磨收拾你的办法,一定比钰王更加病态,更加让你感到畏惧恐慌,且永远不会让你有克服的机会。”
他从来不是什么善类,对李蕴已经足够宽容,但这份宽容的限度,在某些方面,越发的减少。
他可以给她更多的帮助,却不能允许她和旁的人亲近过头。
李蕴跟上去,单手搂住他的腰::“您的话听起来更在乎我了。瀚亲王殿下,您为我吃醋得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