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李蕴咽口水的声音越发大声,六皇叔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
她这才惊觉此刻的他不正常。
“皇叔,您怎么了呀?”
她将食盒放在旁边,往六皇叔身旁靠去,动作紧张又小心。
六皇叔睁开眼睛,浅灰冷眸充满血光,神仙似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晃。
“小蕴儿,你应该瞧出本王现在虚弱不堪,而且无法运功才对。”
李蕴参悟了祖皇秘籍,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真真就是个武学废物。
李蕴:“蕴儿哪儿有心思看你的武脉情况,我眼里都是你的风华绝艳。”
六皇叔:“六根不净,难成大气,本王现在正是孱弱时期,你若将本王身上的内力全部吸收,瞬间就能一跃成为九州顶尖高手,结果你却只知道看皮囊。”
李蕴:“我俗嘛,在你面前,更俗。”
“还有,我的好皇叔,您是在怂恿我对您出手,榨取你的内力吗?”
六皇叔:“还不蠢,本王现在不是你的对手,你可以对本王为所欲为。”
他在试探李蕴能不能经得起短期利益的蛊惑。
李蕴娇娇反问:“您真的虚弱得无法出手,我对你做什么, 你都只能任我为所欲为吗?”
她的表情此刻看起来非常奸诈。
六皇叔对她的表现微有些不满。
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她怎么还是这样急功近利?
六皇叔:“自然是真的。”
李蕴脸上的邪笑更甚, 像是要做坏事一样:“那可太好了,你虚弱成这样,又故意怂恿我对你动手, 就是要看我对你不客气嘛。”
她从六皇叔的腰间抽出一条长线红绳,浑身妖媚邪气刹那全开:“蕴儿这就来对你不客气。”
李蕴扒掉他的衣衫,将红绳一圈圈往他身上缠。
红绳缠绕玉骨神肌,银白头发散落垂下,六皇叔就是这九州天地里,最让人惊叹的男子,无人可以比拟,无人可以抵挡。
真真是完美得如同幻象。
六皇叔被缠住,打心里有些恼她沉不住气,同时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就你这捆人的手法,稍微有点武功底子的人就能挣开。你到底哪儿能笑得出来。”
废物!李蕴就是个武学废物,行动废物。就这样还敢跑去当太后掌控武林的棋子?
就她这样子,还是哪儿都别去为好,乾都这笼子,她都飞不全。
李蕴温软的手落在红绳和雪肌交错的地方:“可你现在没有了武功底子啊。你虚弱不堪,我捆人的手法拙劣,你也挣不开。”
她倾身而下,浊气呼在他身上:“你挣不开,我就不用想着如何捆死你,只需要想着怎么捆起来好看,就怎么捆。”
“皇叔啊,你之前也用这红绳捆过我,蕴儿现在可算报复回来了。”
六皇叔瞧她那得意样,心里竟有些堵。
他邪冷的声音响起:“哦。看来你是真的打算对本王出手,意图榨干本王所有的内力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