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叔:“在太后面前演得那么好,在本王面前就不演了?”
李蕴:“我与皇叔迟早有一天要同房同榻,我在您面前演多了,会被你看穿的啦。所以我现在不演。”
“伶牙俐嘴。”
六皇叔抽手点了点她的嘴唇,然后提起桌子上的酒壶,将整壶酒都淋到她的背上。
白衣染黑,烈酒流过李蕴后背的箭伤,她疼得想原地跟六皇叔对打。
孱弱娇艳的美人眼眶一红,可怜兮兮的抓住六皇叔的手腕。
“疼,皇叔,我的伤口好疼,我想去将您不小心泼到我背上的酒洗一洗,可不可以呀?”
她连呼疼的声音都像是在下钩子。
“以命做筹的时候不怕疼,现在怕了?”
六皇叔冷了脸,亲自动手将她的上衣扒下,玉骨神肌般的手指挑开包扎她伤口的纱布,看着那无暇后背上的伤口觉得不满。
这会儿的六皇叔很可怕,谁都知道他怒了,旁人生死难料,所以大多数在这种时候,不敢说话,就连呼吸都会故意压低。
李蕴也怕,但她强迫自己得做与旁人不同,借此在六皇叔的心里争取一席之地。
“冲上去帮太后挡箭的时候我也害怕,但我必须那么做。”
六皇叔在她的伤口处狠狠一按,看着她浑身哆嗦:“必须?小蕴儿,你莫不是知道太后男女不忌,所以故意凑上去刷好感,以便成为太后的女宠之一。”
“皇叔你坏,你冤枉我。我根本不知道太后也喜欢女人。我救下她,是为了让秦晏下地狱。我既选定了您,那就只会挖空心思撩玻您一人。您的心就是那石头做的,知撩您就已经很难了,我哪儿还会想别人。”
她回答得俏皮可爱,还带着些嗔怪讨好,瞬间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这坏丫头倒真会为自己辩解。你说是为了算计秦晏,那就详细的说说,你要如何让他下地狱。”
六皇叔手里的红线利器缠在了她的身上,将她的全身都束缚住。
李蕴不得动弹。即便如此,她依然俏皮可爱的眨了眨眼睛。
“我先不告诉您。您多看看我,多关注我,也就知道啦。”
多看,多关注,时间长了,她也就有机会住进他的心里。
六皇叔的手指刮蹭着她的伤口,然后不断的揉按:“也行,左右最近无趣,你多演几场戏给本王看也好。”
他揉按的手劲非常大,李蕴忍不住再次呼疼。
“皇叔,疼,真的疼。您别再按我的伤口了。”
六皇叔:“以命为筹的时候不怕疼,那么现在疼也给本王忍着。你这身子是本王的,本王可不想在真正要你的时候,跟一个有伤疤的女子缠绵。那会让本王无法尽兴,不能尽兴,那要过你之后,本王会随手料理了你。”
李蕴:“蕴儿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爱护我这身皮囊。”
她选择接近六皇叔的时候,就想好了各种可能。包括她被白睡,以及睡后既死。
“知道就好。”
六皇叔断开缠裹她的红线,取了新的药膏替她涂抹。
新用的药膏瞬间止疼,还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味道。
“不疼了,还很舒服。”
红丝线之上趴着的女子眉目舒展,娇声软语,如幽谷艳妖,摄魄勾魂。
“行了,起身穿好衣服,离开此地。”
李蕴乖巧的穿好了衣服,却没急着走。
“皇叔,您替我涂药呢。您真好。”
六皇叔:“本王只是容不得自己所有物有瑕疵,行了,再不滚,本王就扔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