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谁杀了她？”
萧晨没有再去针对别人，冷眼看着黄天语三人。
“是你！”
黄天语忍着疼，大声说道。
“刚才，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你杀了她！我告诉你，她是我干妹妹，也是我爷爷和我爸的干孙女和干女儿，你杀了她，我爷爷和我爸不会放过你的！法律，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么？干女儿？”
萧晨看着黄天语，露出冷冷的笑容。
“既然我已经杀了他们的干孙女和干女儿，既然他们不会放过我，那我再杀了他们的亲孙子亲儿子，也没什么了吧？”
听到萧晨的话，黄天语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萧晨会这么说。
下一秒，他就浑身发凉，忍不住一颤，萧晨不会真敢这么干吧！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杀了她。”
萧晨弯腰，看着黄天语，逼问道。
“是你！”
黄天语咬咬牙，还是一口咬死了。
“是我？好，很好。”
萧晨点点头，抬起右脚，狠狠踩在了黄天语的右腿上。
咔嚓！
他猛地一用力，骨断声响起。
“啊！”
黄天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没有想到，萧晨真的敢对他怎么样！
“黄天语，我本以为你是个人物，原来，也不过如此！我现在更加确定，黑虎帮跟你没一毛钱关系了，或者说，你只是你爷爷或者你爸的代言人而已，表面上来掌控黑虎帮。”
萧晨看着黄天语，嘲弄说道。
“啊！”
黄天语哪还顾得上听萧晨在说什么，不断惨叫着。
那种剧痛，让他浑身都在颤抖。
旁边的姬无力和齐文也都吓坏了，萧晨竟然废了黄天语的腿？
他胆子也太大了吧！
“姬无力，现在换你来说，谁杀了她。”
萧晨没再管黄天语，而是看向了姬无力。
“……”
姬无力本想说‘是你’，可是听着耳边的惨叫声，却愣是没敢说出来。
他怕他一说，也就像黄天语一样，被踩断了腿！
“说，是谁杀了她！”
萧晨第二次问道。
“我……我不知道。”
姬无力摇摇头。
“你说我信么？”
萧晨冷笑着。
“我真的不知道……啊！”
姬无力还没说完，只感觉胳膊一阵剧痛，被萧晨一脚给踢断了。
“不知道的话，留你何用！”
萧晨没再搭理惨叫着的姬无力，看向最后一个，齐文。
“现在，轮到你了。”
“萧晨，我对灯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杀了她……如果我知道，那灯灭我灭！”
齐文见萧晨看向自己，心里也一哆嗦，大声说道。
“哦，那按照你说的，人也不是我杀的了？”
萧晨有些玩味儿说道。
“我……我不知道。”
齐文张张嘴，还是没敢再刺激萧晨。
万一一刺激，萧晨也让他断胳膊断腿儿的，那就太遭罪了。
“你这个结果，也不让我满意啊。”
萧晨摇摇头，有些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