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青听到这句话,一时失笑。原来是惦记这个,这么多年,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深深?”刘浅浅巡视一周,没发现刘深深的人影,“这孩子又跑哪儿去了?”
知道内情的小怜过来解释说:“我看到他往山寨里跑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那就不用管了。”
还能干什么,山寨里可是有一个他的好哥们。
刘浅浅没猜错,刘深深就是去追霍宁去了。
“霍宁,等等我!”
刘深深在外面时不经意间就看到了霍宁,还没过去呢,就见霍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他心里,霍宁还是他兄弟,这兄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能不追吗。
结果转个弯的功夫,刘深深就把霍宁跟丢了。刘深深在附近转了一圈,看到了一个矮堂,上面供奉着很多香火,看样子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刘深深看着上面的密密麻麻的牌位,明白了这应该是类似祠堂的地方。
刘深深钻进去,发现里面又窄又矮,完全下不了脚。这地方应该不向阳,十分潮湿,混合着腐朽古怪的气味。
刘深深猛的跳出来,发展一只粗黑的大蜈蚣正从他刚才下脚的地方过。
刘深深最不喜欢这种脚多的软体动物,看着就起鸡皮疙瘩,刚要扭身走人,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刘深深再次回头,才确定了上面的字,他托着下巴,露出费解的神情。
霍宁知道刘深深在追他,可是没来由的讨厌他。
即便刘深深救过自己,他还是不喜欢他,所以当做没看见,将人甩开奔向了那个女人房间。
他要告诉那个女人,这些可恶的土匪都死了,他们解脱了,他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了。
虽然疯女人没尽过作为母亲的责任,但他愿意养着她。她不是生病了吗,不怕,他带她去治病,一定会没事的。
霍宁看着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了疯女人的门前,刚扬起来的笑容顷刻间便冷了。
门锁被人砸开了。他破门而入,女人不在房间里。
霍宁耳边传来女人的呼救声,想也不想的转身跑出房门。
“贱女人贱女人,还说你是无心的,你和你儿子害得我好惨,去死,都给我去死!”
马瘸子发疯一般,抓着女人的头往墙上猛撞。霍宁赶到时,女人已经死了,她头骨碎裂,半个脑袋都被血浸染。
她眼睛睁得老大,眼神却无比黯淡。
看到霍宁时,马瘸子心虚退后,“不怪我,都是她,她有病,还传染给我了,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霍宁发狠,像个狼崽子一样大叫着冲了过去。
刘深深拿着牌位在附近乱逛,“霍宁,霍宁你在哪儿?”
他转了一圈,看到一身是血的霍宁从某处偏僻的房间里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