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的治安士兵跟老妇人是认识的,他们看刘浅浅等人面生,不听小怜的解释,直接动手抓人。
老妇人一脸得意,跟在他们后面,对刘浅浅恶狠狠道:“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刘浅浅被关进了大狱,看着周遭臭烘烘的环境,刘浅浅略感不适,这里有死人的味道,让人作呕。
老妇人看着刘浅浅他们进了大狱,心里正得意着,结果刚要跟着老傅头离开,就被推进了另一间牢房。
老妇人和两个瘦骨如柴的青壮年趴在牢房柱子上喊冤:“老傅头,你关我做什么呀老傅头。”
“傅叔,傅叔是我们啊,您侄子不认识了?”
“什么侄子侄孙,来到这儿就一个身份,罪犯!懂不懂?”
老傅头露出贪婪的表情,流里流气地往刘浅浅和小怜那边看,“要想出来可以,得有这个,不然我也难办啊。”
老傅头暗戳戳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老妇人露出为难的表情,心里暗骂这群遭天谴的玩意儿,心里黑到没边了。
内里不管多不乐意,表面还是一团和气,套关系道:“老傅头,咱们俩这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这虚的吗,你允我方便,我允你方便,是不是。”
老傅头瞥了老妇人一眼,一副十分为难情,道:“这样吧,咱们也算相识一场,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你儿子儿媳那里,我派人去知会一声,让他们带足银两来赎你们。”
老妇人没法,只得露出虚伪的笑容目送老傅头离开。
“大母,这事娘亲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责骂我们了。”
“瞧你们这点出息,她骂你们你们不会骂她吗,真是白长这么高的个了。”
老妇人理直气壮的,看到旁边一直在看他们的小怜,冷哼一声,“看什么看,小狐狸精勾引谁呢。”
小怜没眼看,翻了一个白眼给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谁稀罕你那俩孙子,我就算勾引一条狗也看不上他们。”
更何况,还有这么个恶毒的奶奶,谁摊上这种家庭谁倒霉。
老妇人气到手抖,“你个女人说话真是难听,难怪这么大了也没嫁出去。”
小怜梳的还是未出阁女子的妆发,明眼人一看就是未婚女子,却没想到这点还成了老妇人的攻击目标。
“嫁不嫁也用不着您老操心,我看您孙子也老大不小了,多替他们操心吧,不然还像今天这样,为了一个不知道是叫小悦阿悦的女人大打出手。”
老妇人一听当即火冒三丈,这火不是对着小怜的,而是对着她那俩孙子的,“你们又去找那戏子了!”
“大母,我们没……”
“我们没有……”
不管那两年轻人怎么狡辩,身上都受了一巴掌,老妇人高声道:“我就是死,也不准那戏子进我们家门!”
正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老傅头带着一对粗布麻衣的夫妇进来了。
十年的时间,男人和女人都沧桑不少,刘浅浅却仍旧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曾经的影子。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父母,刘浅浅记得男人叫刘志,女人好像叫小香兰。
看到刘志,老妇人嚷嚷着要出去。刘志也不想让老人在牢房里受苦,掏出兜里的银子贿赂老傅头,“老傅头,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老傅头掂了掂钱袋子里的重量,就开了锁:“早这样不就好办事了吗。”
老妇人得了自由,出来就将刘志身后的小香兰骂了一顿:“你这个丧门星,来这么晚,想害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