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铺老板笑问道:“公子猜猜,我学这手艺花了多少钱?”
朱瞻基摇了摇头。
“这我可猜不到。”
那摊位老板做好了一个火烧递给朱瞻基,接着又开始做第二个。
然后他自问自答道:
“这火烧啊,简单,好做。”
他指了指前面一家人满为患,刚开业不就的酒楼。
“我就是从那家酒楼学的。”
“不到一个月就能出师,味道和他们那的大厨做的分毫不差。”
“学费一共十两银子。”
朱瞻基吃了一惊。
“这么便宜?”
十两银子学一个养家糊口的手艺。
这可是一劳永逸的活计。
老板笑着说道:
“他们家的任何菜品都可以学,根据不同的菜品,能学到不同的手艺。”
“我是学了个最简单,学费最便宜的做火烧。”
“你像那烤鱼,烤羊的手艺,那可是上百两的学费。”
朱瞻基问道:“凉州以前这么穷,谁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去学手艺?”
“公子啊,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凉州搞拆迁,每家都能分到一笔丰厚的补偿款。”
“而且加上之前工地上做工,工钱也不低。”
“十两银子还真不算什么支出。”
“你像他们那些学高昂学费的手艺的,那是其他酒楼的厨师。”
“是由酒楼老板出钱的。”
那摊子老板耐心给朱瞻基解释道:
“毕竟凉州新增了好几百家酒楼呢,光有门面,没手艺可留不住客人。”
朱瞻基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然后他又问道:“难道那家酒楼就不怕被抢生意吗?”
“公子这就多余担心了。”
“这家酒楼可是凉州最大的酒楼。”
“被人学去一点手艺,没什么影响的。”
“而且他们招牌的烧烤手艺,那可不是花钱能学来的。”
听到这个,朱瞻基又来了兴趣。
“什么是烧烤?”
老板解释道:
“烧烤是个统称。”
“包含了很多菜品,比如最好吃的,羊肉串,烤五花,掌中宝。”
“所以才说,这些你就是花钱也学不来。”
朱瞻基听着有些心动。
这些菜他一个都没吃过呢。
今晚一定要去尝尝。
聊完这些,三个火烧也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