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新知道了他们就是如今满清最炙手可热的两个亲王,但是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毫不在意的样子。
毕竟自己在他们心目中,那可是神仙,人间的帝王将相,能和神仙比吗?
别看这些人,一个个自称什么星什么神下凡,不过是愚弄百姓而已,你问问他们自己信不信?
看到真正神仙,他们还不得作死的跪舔。神仙,完全是更高纬度的生物,能够掌握所有人的命运,与你的身份是平民还是皇帝无关,就像人类,能够完全决定一群羊的命运,无论这只羊,是不是头羊,在人面前,都是一样的。
多尔衮兄弟看到陈子新回来了,拱手行礼道,“给庄主请安!”
私底下,他们给陈子新行的都是拱手礼,只有人前,才会跪拜。
随后两人看向了布木布泰,这一眼,没把两人惊住。
眼前的布木布泰,皮肤细嫩,光滑,紧致,白皙,哪里像是三十岁的蒙古女人,分明是大明十八岁的江浙少女。
布木布泰一看到他们的目光,就知道他们是惊讶于自己的变化,不禁得意的一笑。
多尔衮和多铎自然知道这是陈子新的手段,庄主果然是神仙下凡,只怕连医死人,生白骨的能力都有,都激动不已,攀附神仙,长生不老,不正是他们的追求吗?
陈子新笑着说道,“二位管家,辛苦了。今日没有上朝吗?”
多尔衮赶忙回答道,“回禀庄主,我们上完朝就立刻来庄上了,看看庄主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
陈子新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庄上都是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是我今天出门,被一个番邦国的官员给气着了。”
多尔衮一听,那还了得,什么官员如此大胆,竟然跑到大清的国土上冲撞摄政王都要顶礼膜拜的贵人。
他立刻行礼道,“我回去立刻禀明摄政王,将这个番邦国使臣废为庶人。”
陈子新凝视了他一阵,看的多尔衮头皮发麻,庄主这是不满意吗?
陈子新突然哈哈大笑,“行了。不用再演戏了,什么禀明摄政王,你不就是摄政睿亲王多尔衮吗?”
多尔衮突然被陈子新叫破身份,有些疑惑,庄主一直知道他的身份,他是了解的,毕竟神仙嘛,我和布木布泰偷情他都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肯定的,可是庄主不是一直演的挺好的吗,怎么突然不演了?
不过自己天生不会演戏,突然不演了,多尔衮顿感轻松不少。
于是,这次他终于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拜道,“大清正白旗旗主,摄政睿亲王多尔衮,参见庄主。”
多铎同时跪倒在地,“大清镶白旗旗主,辅政豫亲王多铎,参见庄主。”
布木布泰也跟着跪下,“大清慈母皇太后,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参见庄主。”
陈子新是真的惊了!
我擦,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一直自称多尔衮老婆的女人,不是小玉儿,是小玉儿她姑姑大玉儿?
大清的慈母皇太后,福临的亲娘?
你放着好好的太后不当,跑到我这里自称多尔衮的老婆?
你就不怕你们俩的奸情大白于天下吗?
随后陈子新就想到了,肯定是她听到了多尔衮说起,说庄主已经知道了她和多尔衮的私情,所以在庄主面前,干脆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挑明了自己和多尔衮的事。
这群人心目中,自己就是神仙嘛,还有啥好装的。
陈子新点点头,笑道,“都起来吧。不要跪了。”
三人这才站了起来。
多尔衮问道,“不知庄主今日出门,遇到了哪个番邦国官员?”
陈子新对布木布泰说道,“我不想说了,皇太后,你跟睿亲王详细说说吧。”
布木布泰急忙把今天在天喜楼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多尔衮。
尤其是说到崔倪斯如何飞扬跋扈,竟然要将自己和公子掳回去凌辱,而那怀宁竟然丧心病狂,对一个番邦国官员谄媚跪舔,多尔衮不禁怒火中烧。
大清对这群高句丽人倾心相待,如同儿子一般关心爱护,没想到这个儿子,居然恃宠而骄,完全不懂得尊重老爹,居然在大清的国土上肆意妄为,强抢民女,更加离谱的是,大清的官员,居然本末倒置,反过来去谄媚番邦国的官员,还希望番邦国官员能够提携?
真是岂有此理!
陈子新确实不能理解怀宁这种人的脑回路,就跟后世一群脑残哈韩的人一样,放着国内那么多优质艺术家不去捧,偏偏要去捧国外那群男女不分的人的臭脚,关键是跪舔人家,人家根本就不理你,还把你当傻子看,回去大肆诋毁贬低这群捧臭脚的二缺。
还有人去给他们入伍的明星应援,给他们送各种吃的用的?这种人的脑子里面都是狗屎吗,这种人,遇到了僵尸都不带怕的,僵尸打开了他们的脑骨,僵尸看着他们恶臭的脑子陷入了沉默。
陈子新并不是什么狭隘民族主义者,艺术无国界,对外来的优质文化,陈子新一直是赞成周老先生的拿来主义的,可是几十年来,他们有输送过《茉莉花》,《春江花月夜》这样的音乐吗,有输送过《富春山居图》,《汉宫春雪图》这样的画作吗,有输送过《呐喊》,《围城》这样的文学巨著吗?
他们只对外输送毫无底线,毫无意义的流水线一样的男女不分的明星。
多尔衮吩咐多铎道,“你去处理吧,将那个崔倪斯斩首示众,并将其首级传示他们世子,告诉他,不敬天朝者,杀无赦!然后将其首级送回他们国内,传谕其国王,再有使臣无礼者,天兵将再次征讨他们,下一次征讨,我们就不仅仅带回他们的世子了。”
他们的世子,目前还在满清国内做人质呢,也不知道他们的使臣如此飞扬跋扈,是不是因为他们的人天生脑子缺根弦。
多尔衮接着吩咐道,“至于那个怀宁,身为天朝官吏,却对番邦国使臣奴颜婢膝,欺压平民,藐视生员,冲撞庄主和太后,凌迟处死,夷其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