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寒沉默不语。
暗雪看着秦莫寒，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月夜下，一道身影御空而去，像是一只断翅的蝴蝶。
在那之后，世界杀手榜发生了巨大变化。
暗雪从第三名直接变为了第一名，随后销声匿迹数十年，直到另一位女王的出现。
当然，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月之后，为此，秦莫寒还特地去了一趟境外。
不过，同样没有找到暗雪。
接下来的几日，秦莫寒的兴致不是很高。
时常看着破羊皮纸卷发呆。
这一日晚饭后，秦莫寒站在窗台仰望着星空。
片刻后，周月婉走了过来。
其刚刚洗过澡，身穿着轻薄的睡衣，一头还有些湿漉的长发随意披散在两肩。
俩人就站在那边，颇为默契都没有开口言语。
时间悄然流逝，夜间轻柔微凉的风吹了来，让人清爽，精神振奋。
四周空气中还飘散着阵阵幽香。
秦莫寒回屋拿了件毛毯披在了周月婉的身上，看着后者，目色柔和。
周月婉没有回头，或许是因为不敢。
迟疑了片刻，周月婉开了口。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莫寒点了点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后者，倒是没想到周月婉会主动提起。
周月婉依旧没有回头，不过，却是通过余光在观察着，“别想太多，是君君让我来的。”
秦莫寒微微一笑，没有再追问下去。
不管是不是因为君君，腿和嘴都是长在周月婉的身上，其这种所表达的已经足够。
“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明天是周末。”
“好。”
“故事的起源发生在境外，那天晚上，一个身受重伤的年轻战士遇到了一个杀手，他们素不相识。”
“不过，无论是战士，为了任务的机密性。又或者是杀手，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只能杀死对方。”
“打斗中，俩人势均力敌，并且，由于打斗的激烈，同时暴露了身形，敌人围聚过来，不得已他们又只能先联手对敌。”
“之后，俩人终于是杀出了一条血路逃了出去。”
“战士已经身疲力尽，杀手本可以趁机杀死后者。不过，杀手并没有这样做，相反，还照顾后者直到后者痊愈。
“从此，战士欠了杀手一条命。”
“战士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为此，战士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在找寻着杀手，想要报答后者。”
“终于，有一天遇到了这样的一个机会，只不过，那个机会极为危险，就算是加上战士也不过是多了一条人命。”
说到这里，秦莫寒停了下来，因为他自己倒是不由说出了神，沉浸在了其中，还不知道周月婉是什么感觉。
一回头，四目相对，秦莫寒能够看得出来周月婉目中写满了各种疑问和好奇。
只不过，俩人对视的时候，面色都是不由有些发烫。
周月婉先是回过头去，为了缓解尴尬，开口问道：“后来呢？”
“后来，那是一场惊人的大战！”
秦莫寒目中有着追忆，那一战也是他第一次出现在那些境外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