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初手里提着这盏猴子献桃的花灯,桃子在猴子的手中旋转着,引来不少路人的围观。
云子初又在另一家店铺里为夜墨寒赢回来一盏灯,粉粉嫩嫩的小兔子花灯。
一位俊美的小少年,手里提着一个可爱的小兔子花灯,漫步街上。
“这不是赵太傅吗?怎么,这是病好了,有饭吃了?”
随着声音看去,走过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穿长袍,后边还跟着十来位学子。
“白显,你怎么说话呢?”小舅舅说道。
“我怎么说话呢?难道这不是赵太傅吗?哦,不对,现在不是太傅了,是一个流放的犯人了。”男人嘲笑着看向外公,又假装才反应过来的捂着嘴说道。
外公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气的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白显,我当时的确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找过你帮助,你不念旧恩也就罢了,还如此的羞辱老夫是为何?”
“哎呀!赵太傅,我可没有羞辱于你,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啊。”
“你,你不要做的太过分。”外公气的说不出话来,胡子抖动的。
“我怎么过分了?我只是看见你过来打声招呼,我们毕竟是熟识的人。”
“白显,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从前你在京都吃不上饭的时候,是我父亲收留了你,你现在不回报也就算了,还如此对待他老人家,你良心何安?”
“收留我?呵呵呵,当时在京都我落魄的时候,是你们管了我几顿饭,我当时求着他收我为徒,让他帮我走走关系。
他是怎么回答我的?“你资质有限,还是不要参加科举了,老夫只能收你做学生,教导你几日。”
那时他就这般的如此羞辱我,帮助我也不过是为了彰显他太傅的心胸。”
“我不是羞辱你,我说的是事实,你的确资质有限,参加科举也考不上,就是浪费时间。”
“哈哈哈,我是参加科举,落榜了,没考上,要是能你替我说一句话,我还能考不上?
你曾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太傅,谁都巴结你。现在你被免职了,被流放了,你现在就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听着白显的话,围观的人不明所以,都议论纷纷的看着外祖父,外祖父气得浑身哆嗦。
“哎呀,原来是一个被流放的犯人。”
“这也是京都的大官,现在不还是被流放到咱们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来。”
“这是原先在京都里头对人家不好,现在落魄了来求人家帮助来了。”
“看穿着也不像落魄了……”
围观的群众不停的议论着,猜测着。
“老夫虽被流放,被免职,但老夫行得正坐的直,老夫这一生不愧对任何人。”
“你没有做错,为什么还被免职?还要被流放?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傅,现在变成流放的犯人,滋味不错吧。
我现在是松明学院的先生,你却是一个犯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话?”
看着白显在外公面前嚣张的样子,把云子初气的小脸鼓鼓的,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哎呦,自己的个头怎么这么小呢?想扇他两嘴巴子都够不着。
“二哥,打他丫的。”
“啪啪”云子初话音才落下 ,夜墨寒就蹿了出去,完美的完成任务。
“小妹,可还满意。”
“嗯,还可以,辛苦二哥了,就是打的有点儿不够响。”
“啪啪啪啪”又是四下声音传出。
“这回声音可够响?”
“还好,我的心火已经撤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