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粉鸭子紧紧抿着嘴壳子。
“谁，谁说不行的？
只是这种智慧书籍，我....我得慢慢看，对慢慢看，慢慢消化，嗯，就是这样。”
楚蕴也懒得拆穿，让死鸭子认识到自己有多蠢也好。
“那你慢慢看。开启下一个位面。”
粉鸭子心里有些惴惴的，听到这话赶紧道，“下一个现代位面，楚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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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住了捆住了，看你今天还怎么跑。”
“就凭着你一个小小的法师，也敢往大神面前凑，你要不要脸啊。”
“青衣，你这话就说错了，就她那水平，说法师都抬举她了，最多算个奶妈，还是奶不够的那种，真不知道大神看上她什么。”
“看上她会装呗，大神再厉害也是男人。这女人的长相一看就是个白莲花绿茶婊，看的老娘想吐。”
楚蕴一睁开眼，感觉整个人都不对劲，身体似乎被下了某种禁制，无法动弹。
而且，这不是人类的身体，只是一个有意识的虚拟身体。
身边围了很多人。
刚才那些话就是这些人说出来的。
站在前面的一个穿着绿色仙女裙的女生。
正恨恨的瞪着她。
眼睛里的嫉妒都要冒出来了。
“看什么看，现在怎么不装可怜了？”
楚蕴淡淡的瞥了一眼围在周围的人，除了绿色仙女裙女孩，还有红色仙女裙，白色仙女裙，也有黑色长袍，红色紧身劲装。
围在前面的都是女孩子。
外围也有些穿着各异的男人在围观，时不时对楚蕴指指点点，男人的目光倒是友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