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吞天血洞，当场被林牧打出一个窟窿。
然后，林牧的身体从这窟窿里一冲而出，
血色巨洞化成无数血水，朝四面八方洒落，掀起一场波及方圆千万里的血雨。
林牧从空中落地，单膝跪地，一手撑在地上，粗重的呼吸着。
他身上，多处皮肤裂开，五脏六腑都受损，甚至神魂都传出阵阵刺痛。
开启第七脉，对他来说的确超负荷了。
“精彩。”
赞叹声，在对面响起，“老师不愧是老师，以元境的修为，竟然可以达到这一步。”
林牧半低着头，血液从他眼角不断低落，在尽力恢复，没有说话。
“不过现在，老师你还有什么手段呢？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你应该真正达到极限了吧？”
冥河走到林牧身前百米外，站在一块巨石上，居高临下的俯瞰林牧。
“冥河，你得到这么强大的力量，是为了什么？”
林牧忽然问道。
他的确很好奇，乾元至圣的缘法是什么。
此时他已意识到，现在的他，不可能是冥河对手。
不过，这或许是个进一步了解乾元至圣的机会。
就算他没有机会再对付乾元至圣，也可以将这些告诉桑桑他们。
“要说临终遗憾了吗？”
冥河语气深沉道：“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我的宏愿，是要这世间，再无人能凌驾于我之上。”
“老师，难道这不也是你的缘法？当年，你号称天下第一，可惜你并没有真正实现。不过我会继承你的意志，并将之发扬光大，我不仅要做天下第一，更要做世间第一，就算是天，也不能压在我的头顶。”
林牧微微失神。
冥河的宏愿，居然是要继承他的意志？这是林牧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