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算听话,那人离开。
顾浅剥了几个葡萄就烦了,这算什么?换了个地方囚禁么?
不知道唐瑰是不是故意的,她所住的房间,阳台正对着顾晏出事的游泳池,勾的她总想去一探究竟。
顾浅泄愤且无聊地往嘴里塞葡萄,莫名的想到傅筠生,他怎么还不回来?
不是说他是傅先生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么?不是说唐瑰不待见他,找人开车撞他么?两人怎么还能聊那么久?
【你怎么还不回来?】
就这么想着,顾浅一条消息发了出去。
“你想我了?”
门“滴”一声,被人从外面旋开。
傅筠生嘴角噙着捉弄的笑,坐着轮椅进来。
就像是偷吃东西被逮到的仓鼠,顾浅愣了下,才慌乱地起身。
她语气虽气恼,但嘴里塞着水果,说起话来含混软糯,可爱有余,气势不足。
盘腿坐的久了,血液流动不畅导致肢体麻木,她踉跄了下差点栽倒一堆葡萄皮里,脑袋却被人托住。
其实不用接,她也磕不到,她两只胳膊又不是摆设。
顾浅惊魂未定,余光里却瞥见一截黑色的裤腿,目光随着往上,看到那个夹过她头发丝、撞破过她嘴唇的皮带扣……
她抬头,看到傅筠生似笑非笑地对她笑。
托着她下巴,保持着俯身姿势的傅筠生,笑着问,“隔着裤子能看清楚么?”
我呸!
骚|浪|贱的狗男人!
顾浅面红耳赤地推开他,眼底闪过困窘,色厉内荏地呵斥,“你怎么不敲门,万一……”万一人家在里面换衣服、洗澡之类呢。
“我回自己房间还敲门?”
看到满桌子的葡萄皮,真的那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