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生,你别碰我!”
顾浅抗拒地挣扎,只是沙发狭窄,再挣扎也翻不了身。
“我从不强迫人”傅筠生双手撑在顾浅两侧,逗着她,“我学过几年拳击,沙包打的也不错。”
他的手隔着衣料顺着顾浅的腰往上摩挲,煽风点火的手势闹的顾浅呼吸紊乱,她咬着唇卯足了劲奋力朝傅筠生撞去。
——啪嗒
一滴血砸到顾浅眉间,她直挺挺地僵着。
又是一滴血跌落,傅筠生才慢半拍的摸了摸鼻子,翻手看到满手鲜红。
傅筠生偏头看着呆傻目瞪的顾浅,抬起沾血的手晃了晃,顾浅已闭了眼先发制人,“打女人的,都不算男人!”
呵!傅筠生血又要滴落,他不得不仰头盯着天花板止血,见了血脑袋晕沉沉的,揉着太阳穴瓮声提醒,“是你先动的手。”
“我那是正当防卫!”
傅筠生倏尔睁开眼,目光冷淡地看向强词夺理的顾浅,“你们女人的特长就是一哭二闹三不讲理?”
顾浅抹了把眉间的血,躺着却逸出一声怪笑。
她刚才推门从隔间走出来时,就笑的这么风凉诡异,傅筠生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你对女人挺了解啊?”顾浅挖苦他,“我还以为傅少爷只爱在人体上作画,没想到还有经验总结。”
提到人体彩绘,傅筠生的脸上没丝毫恼怒或尴尬,半晌他没表情的脸上浮现针锋相对的笑容,“顾小姐也不差啊,身板还辨不出前后时就有什么顾晏、陆川、温靳玺追求……”他俯身在顾浅耳边问,“那层膜,补了几次?”
顾浅倏尔睁大眼,待反应过来傅筠生话里的意思,恼羞成怒地将他踹了出去。
傅筠生一时不察被偷袭,整个人朝后摔去,后背被什么东西硌着疼,他摸出来瞧了眼,是那颗嘴巴里塞着腿骨的骷髅脑袋。
骷髅嘴里的骨头碎裂,没了牙齿更像是张着嘴嘲笑他。
傅筠生沉眸将骷髅丢出去,撑着翻身坐起,对面的顾浅也翻身坐起,两人隔着半米颇有敌意地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