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抬腿朝他脸上蹬去,“贱男人!”
傅筠生行云流水般打落了输液架后,顺势又将顾浅的腿打落摁住。
一条腿被钳制,顾浅不甘地又踢来另一条,傅筠生单手摁着顾浅的膝盖,空着的手腾空去抓她的脚踝。
看过不少的医患纠纷,那些痛失亲人的家属疯了似的厮打拉扯医生,顾浅从未想过,有天她也会抓狂到不顾形象的撕挠抠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宰了傅筠生。
论打架,傅筠生也是不要命的,可碰上顾浅这种张牙舞爪乱挥的,他有些招架不住。
顾浅没想到还真挠中了下,血顺着傅筠生眼角溢出。
傅筠生眯了眼睛,低头在肩膀上蹭掉血,顾浅得意地甩了下腰要坐起挠死他这个王|八|蛋,傅筠生突然恼羞成怒地将她的双腿掰成直线。
瑜伽课上顾浅经常拉筋,所以腰肢柔软,但跟专业的舞蹈演员相比还是差了很多,她可以做到无支撑的下腰,但一字马劈叉加下腰却是做不来的。
顾浅眼里满是怨恨和鄙夷,怒瞪着傅筠生。
这样的掰扯姿势太费力,傅筠生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绷的僵硬,他换了个姿势跪在顾浅腿上,邪笑着扯了扯嘴角,“上瘾了?每次想要都用这招。”
“呸!”
他以为顾浅是借着吵架的壳,来找他解决生理需求的,顾浅气的咬牙挣扎,“你以为你是公共厕所么,谁都爱上?”
傅筠生铁青着脸,倏尔不要脸的笑,“你不是上的挺开心的么?多次回顾。”
“你!”顾浅涨红了脸,拼尽全力朝他撞去,“傅筠生,我今天要是不宰了你,我跟你姓!”
“顾、顾医生。”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顾浅听到声响突然泄了气,冲到半途惊慌失措的软了腰。
傅筠生身体前倾着失去重心,重重地砸向顾浅。
“你压到我头发了!”
顾浅吓的声若蚊蝇,在外人听来就是羞涩躲闪。
傅筠生双臂撑在两侧要起身,扣子却缠了顾浅的头发,他稍微动下,顾浅就被扯的头皮疼,他双臂松了力,却怕露出破绽腿不敢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