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原来是刘捕快,误会,都是误会啊,哈哈哈。”数秒后,大啲稍稍思索了一番,便想到了说辞,赔笑道,“我这小兄弟眼神儿不好,刚才认错人了,他还以为拍的是他的朋友,跟您开玩笑呢,刘兄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啊。”
“哼!”刘大愣那脸,外面被馄饨汤烫得通红,里面被气血涨得通红,他哪儿能轻易咽下这口气,“误会?是不是误会我看不出来吗?”
大啲一听这话,心说:怎么着?你姓刘的一个小小的捕快,我给你面子,让你有个台阶下,你还不领情是不是?
“那按你的意思,又想怎么着呢?”下一秒,大啲的语气就冷了下来。
“我……”刘大愣也是一股子火气上头,愣就说了,“信不信我把你们这帮混混统统抓进衙门去?”
“哈!哈哈哈哈……”大啲闻言,当即大笑。
他身边的喽啰们见大哥笑了,自也跟着起哄,纷纷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后,大啲又道:“刘兄,我和我这些兄弟可都是良民啊,就算你真带我们去衙门,非说咱犯了事儿……就你这点破事儿,我使点银子,请个大状,会愁出不来吗?”
“你……”刘大愣气是气,但他也知道大啲说的是事实,故只能无能狂怒道,“大啲!你冇以为有钱大晒啊!”
“哼……抱歉,有钱真系大晒。”对方越怒,大啲越显嚣张得意,“但我看你这辈子是没什么机会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这话,刘大愣也无力反驳,因为他是个清廉的捕快,他要有钱的话……也不至于休息日只能坐在路边摊吃吃馄饨。
另一边,大啲说罢,又带着手下们指指点点地嘲笑了刘大愣几声,随即再道:“走了走了,咱们不打扰刘捕快继续吃饭了。”
而就在大啲想要带人扬长而去之际,忽然!
“慢着!”一个颇有特色的嗓音响起。
这会儿虽有不少老百姓都在围观和议论这里的情况,但他们都站得很远,在大啲等人的周围留出了一片开阔地,所以这个说话之人只是一声轻喝,那俩字儿就清晰地传到了大啲等人的耳中。
大啲等人和刘大愣闻声,齐齐转头望去。
但见,一个小眼睛的男人,不知何时已从人群中走出,缓步来到了他们近前。
这位不是孙亦谐,又是何人?
“刚才我好像听见,你们中有个叫大啲的?”孙亦谐见那些人望过来,也是不慌不忙,接着问道。
“你他妈算哪根葱?敢叫我们大啲哥站住?”这时,离孙亦谐最近的那名喽啰,也就是方才扇了刘大愣的那个,顺势就上前两步,一边歪着脸叫骂,一边就想去推搡孙哥。
这喽啰有这底气,是因为他看孙亦谐年纪很轻,又是张生面孔,感觉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所以就想上前给个下马威,这样他也算是在大啲哥的面前再露一脸。
而孙亦谐见那喽啰过来,只是快速将左手伸出,精准地握住了对方探来的右手。
在与对方十指相扣的刹那,孙亦谐的手指朝前一个发力,将手腕向下一压,那喽啰的前臂咔嚓一声就朝后被扭成了一个很奇怪的角度,而那喽啰也因手部关节上传来的剧痛和压力本能地跪了下来,疼得呜哇乱叫。
他的叫声,只持续三秒,因为第三秒时,他的脸部又中了孙哥的一记膝撞,当场就昏厥倒地。
“大啲,你这手下素质有点差啊,怎么一开口就是脏话呢?”孙亦谐说着,撒开了那名喽啰的手,跨过对方的身体,又朝前走了两步。
这时,大啲身边那帮人的神情可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