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知道这个娃在没有真气使用的时候会更加敏感,他刚才的行为就和从乞丐的碗中拿走一块钱那样恶劣,更别说这碗里还真的只有一块钱。
太他妈过分了。
“是有,在这里。”吴梦指了指智仙的大脑:“好像有人在说话。”
此言一出,身后的骨仙和陈柏都紧张起来,他们趴在窗前,陈柏屏退了其它医生,房间里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见。
吴梦闭着眼睛,紧锁眉头,慢慢把手伸到智仙的脑袋上,最终完全按在了上面。
“啊,听到了,很清楚。”
所有人都挤过来,徐胜把脑袋贴在智仙脑袋上,终于是感受到了一丝丝波动。但根本不像吴梦说的那样,是完整的句子。
“他说什么?”
“他说……呃……咳咳”吴梦清了清嗓子,小小的丹凤眼一转,对徐胜说道:“他说你们这些傻逼,他喊了那么多天,没一个傻逼听得到的。”
徐胜眨了眨眼,把头转向身后的骨仙。
“呃,他好像平常就是那么说话的,嗯,就……你懂的,傻逼来傻逼去的。”
“我去你的。”徐胜扭过头,又对吴梦说道:“你能和他对话吗?还是说他听得到我们在说什么?”
“他说他听得到。”吴梦把手按在耳朵上,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这个傻逼。”
“他怎么逮谁骂谁?”徐胜刚抬起头,陈柏立刻来当了和事佬:“算了,算了,我们再听听,再听听。”
徐胜强压着怒气,对着智仙的身体问道:“喂,你这边是怎么了?怎么才能醒过来?”
吴梦听了听,忽然招招手要来纸和笔,示意智仙再说一次。
兴许是吴梦这个小姑娘的声音,和吴梦对话的时候,好像他从来没说过她傻逼。
很快,智仙的情况也弄清楚了,除了当天发生的细节,至少他非常准确的告诉了所有人现在该做什么事。
“市政府地下室有一个专属医疗房,那边有一个xxxx的药,和xxxx的药一起做经脉注射,可以疏通脑部毛细血管,呃……反正大概是这样的,他把地下室的地图都告诉我了。”吴梦趴在地上写写画画:“他说他记不太清了,药应该放在左数第四个柜子从上到下地三格。”
“这叫记不清了?他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徐胜多嘴问了一句。
换骨仙就不会问这种问题。
“他说看一遍不就好了,你这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