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笛御蝉无奈地说:“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们就是被这东西缚在一起的,弄不掉,也断不了,反倒是除了我们的手腕,什么都能割破……”
“嗯有没有感觉不适?”清亦溟平静地问。
“没有。”风吟慢说。
……
朱颜轻轻触碰在那条几乎透明的丝线上,发出一声清悦的声音。
朱颜再次化成红光氤氲而散。
“这不是师父的剑可以斩断的。”清亦溟平静地说。
“弄不掉也没关系哦,我们已经习惯了!”
“你们放心,师父终会替你们斩断它,让你自由地手牵手。”
“嗯!”“嗯!”
牧笛御蝉与风吟慢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
“师尊不问我们的以前吗?”
“所以我是你们的本尊。”
“哦”“哦……”
“对了师父!你与那位秋水姐姐是不是就是世人常说的夫妻关系啊?”
“为什么这么问?”
“世人云,妻从夫,我看她对你很顺从哦。”
清亦溟笑了,“夫妻并不是这样的。”
“哦……也对,夫妻都是要有小孩子的!”牧笛御蝉若有所思。
风吟慢立刻灵光闪现,“我们不就是吗?”
“对哦对哦,小孩子还要听父母的话,而我们就很听师父的话,哎?‘师父’是不是就是父母的‘父’啊”
“师父,你是想说,你跟秋水姐姐不是一般的夫妻,对吧?”
“你傻啊,还叫‘姐姐’?”
“……有道理!”
清亦溟无言以对。
……
“师父,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有。”
“是什么?”
“剑。”
“除了剑呢?”
“一切都很好。”
“也就是没有讨厌的东西咯?”
“不是,讨厌的东西也有很多的,比如,那些目光。”
“……这是什么意思呢?”
清亦溟笑了笑,“这里只有我们三个,就很好。”
清溟所在,往往众目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