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断寿老老实实坐在对面，选择执白子。
琴时越就自然选择了黑子，此刻，一旁的唇鹿踌躇了一下，小声道：“主人，属下，属下，属下想我”
“何事？”琴时越率先落子棋盘中央，打的断寿一个出其不意。
断寿一怔！这主人真会下棋否？
他也不敢提醒琴时越不该第一步棋下中央位置，罢了罢了，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亦老老实实的不言，落子
唇鹿道：“属下想去您领域内的悟道树下感悟道。”
“前些时日，你日日饮一大缸悟道茶，难道还没感悟出什么？”琴时越从来不吝啬手中的东西。
悟道树叶又不啥特别珍贵之物。
采摘的叶子烘干泡茶，当当然不会独饮，丢给了云衣，唇鹿，断寿好些，谁知云衣压根不屑此物。
亦把手中的悟道茶叶全部给了唇鹿。
整整一个多月，唇鹿每日泡一大缸悟道茶水，一直等待茶水微热时，咕噜咕噜海量打饮。
亦是足足一月，使得唇鹿彻底不爱喝悟道茶水了，因刚开始，断寿也一缸一缸的饮了几日。
许其想要稍有感悟突破圣人？
琴时越亦随便问了几句，发现断寿没有鸿蒙紫气，如此，你还晋升个锤子圣人？
许其知晓但他没说。
“感悟了啊，您看属下都晋升了大罗巅峰境。”唇鹿散发出几分气息。
琴时越一愣，问道：“为何你突破时，我亦不曾察觉到？”
是啊。
他压根就不知道唇鹿突破到了大罗巅峰境界。
“您忘记属下是幻灵了吗？属下可以毫无波动，不引得天道大道等注视劫难，偷偷摸摸的提升境界。”唇鹿一副小人鬼大贱样道。
“也是。”琴时越摇头一笑，抬手把唇鹿收入领域内，这些时日也他没注意看唇鹿的境界。
不过，按照大道誓言。
唇鹿对他说的话，基本上都是实话。
毕竟，大道反噬，幻灵也招惹不起啊。
琴时越看着欲言欲止的断寿，亦道：“想问什么便问。”
“属下想问，若是那日属下不曾冲撞，是否亦可像叶青文柔那般，与主人相处。”断寿心中懊悔莫及。
“不会，因为你身无一物，吾亦不会让你踏入太初殿前一步，若是你那日不曾冲撞吾，许应该在红渊中继续飘着。”琴时越挑明，根本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原来如此。”断寿苦笑。
时也命也！
许那日他不冲撞琴时越，仍旧飘在红渊内，也是不知死活，若身入命运长河中，或许会死在长河内。
可顺着长河边缘飞，亦许会被突如其来的红渊内的危机袭杀如此一来。
似乎被琴时越控制，也不失为一种更好的选择。
“果然，一切皆有定数啊。”断寿心中感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