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祁光宗垂死挣扎后,祁氏还是倒了,他即便怨恨到极致,但也没到完全绝望的地步。
因为他这些年私自藏下的资产,当年从君氏套出来的钱财都还在。
有这些原始资本,换个地方,祁氏未必不能重新开始,只要祁明澈的下一代争气点,早晚祁家还是能再次登顶的。
可祁光宗怎么都没想到,他还没安排一家子换个地方继续祸害世人,一向温吞懦弱的大儿子竟不知道如何拿到了他的大部分资产,直接卷走,消失得无影无踪。
祁光宗直接惊呆了,不敢置信自己那个废物大儿子能干出这种事情?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会咬人的狗不叫?
因着祁家的破败,祁天成的出逃,祁家再次闹成一锅粥。
当夜,祁明澈居然也学起他爸,卷走祁家剩余有价值的东西,带着柳月眉和他妈也直接跑了。
整个祁家,就这么只剩下祁光宗一个孤寡老人。
他没忍住再次喷出一口血,这次是真的倒下了!
白秋此时还不知道祁家这场排队卷款出逃的戏码,正被某人压着吃早餐,哦不,午餐。
今日周六不用上课,昨夜某个男人没了顾忌,直接折腾她到半夜。
早餐是他直接端上楼给她吃的,白秋根本起不来。
白秋控诉他过分,某腹黑老男人就似笑非笑地说:“金丝雀的义务。”
这话可是她自己的说的。
白秋瞬间被噎住。
少女哼唧,“你可劲地玩吧,玩坏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君陌:“……”
男人倏而倾身靠近她,轻咬着她白玉般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染红了她的小脸,低低一笑,说了一句什么。
白秋:“!!!!!!”
“你……”
白秋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却见他已经从容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拿起咖啡,俊颜清冷,气质清贵,整一个斯文禁欲的谪仙模样。
谁曾想到他刚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荤话?
什么叫做“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然而,男人清清冷冷地挑眉,“嗯?”
白秋:“……”
所以,刚是她幻听吗?
是吗?
白秋小白眼直翻,她又不是老年耳背。
只能说,这男人腹黑闷骚到没救了。
死相!
君陌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吃饭。”
白秋红唇微抽,乌黑的眸子瞪着他。
但某人依然一副冷淡矜贵的死样子。
很好!
少女倏而起身,裙摆划出优美旖旎的弧度,娇软的身躯落入了他的怀中。
白秋一只纤细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另一只白嫩的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甜软的嗓音勾人得很。
“金主霸霸撩完人就跑是怎么回事呢?”
“不合格了哦!”
君陌掀起清冷的眸子看她,整个人从容地靠在椅背上,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大掌轻抚她的细腰。
“那你要如何?”
少女眼波流转,盈盈的桃花眸似清纯,实则妩媚勾人,玉指扯着他的领带上,“你不是金主霸霸该考虑的吗?”
君陌眸光深了深,喉结滑动,“可以。”
白秋:嗯?可以什么?
然后……
裙摆如娇艳的花儿盛开,散在男人黑色整齐的西装裤上。
啊啊啊啊啊!
某少女的三观和下限随着某个闷骚的老男人一起碎了个彻底了!
怎么会有如此骚包的男人?
……
泡在浴缸里的白秋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回过神来。
她软软地浸在水中,也不知道是浴室太热了还是怎么的,俏脸红得厉害。
偏偏,某人还淡定地在她前面淋浴。
让她的目光忍不住乱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