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然命可真是好的很哪!先是为晋王妃,如今摇身一变又成清平王妃!
呵呵!那就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既然她能不费吹灰之力除去南倾玥,那么也能除去紫嫣然!
李芷瑶凤眸的一抹狠戾没能逃过炎逸的鹰眼,他不禁勾了勾唇。
今日之事乃他一手策划,先是在紫嫣然身上嗅到炎宥身上相似的龙檀味,后又因苏睿阴错阳差发现紫嫣然胳膊的伤痕,虽然紫嫣然撩的快,但炎逸还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上面是欢爱混杂着各种疯狂、变、态痕、迹,再结合炎宥眼眸一瞬的惊慌,炎逸心下便明白了七八分。
炎逸当然猜不出具体何事但大抵原因不过紫嫣然为了报复他,当然他也没如此自恋,没准是他们二人真的王八瞅绿豆对眼了,既然如此他何不利用此事达成自己的目的,不仅如愿与紫嫣然和离,还变相惩罚了紫嫣然。
炎宥的变、态和李芷瑶的心机绝对够她受用的,届时她将会知晓自己是多么仁慈,晋王府是多么安逸,南倾辰又是多么安分守己!
想到日后清平王府后院的精彩,炎逸眼眸的亮彩愈发闪亮。
这可比一剑杀了紫嫣然好玩多了。
晋王府内。
南倾辰在红荷、绿竹的陪伴下闲逛后花园,因着有孕在身,加之前几次只要出门就绝对没好事的经历,所以南倾辰也默许了炎逸不许她出府的命令。
虽说她生性好玩,但晋王府地处广阔,景致别致,最重要的是她的家,所以她怎么也不会厌倦。
“砰!”突然传来一声异响,南倾辰循声望去,原来是修剪花草的家丁不小心掉了剪刀,随口一说,“抬起头来!”
“奴才拜见王妃!”家丁停止了手上的活计,起身走到南倾辰面前恭敬行了礼,无人注意到他眸光中的欣喜。
“你叫什么名字?”南倾辰不由恍惚一下,随之嘴角不觉露出清浅的笑。
“奴才唤沐风!”沐风隐忍住心里的激动,恭敬道。
眼前女子是他的挚爱,他的心被她全部占据,所以他甘愿自降身份为奴!
“沐风?果然人如其名,让人如沐春风!”南倾辰望着沐风那幽深的凤眸竟不小心沦陷了进去,仿佛有一种莫名的神奇力量在吸引着她,让她移不开眼睛。
“王妃,咱去那边转转吧!”绿竹向来心细,她瞧出了南倾辰眼底流露出的痴迷眷恋之色,那是只有她在面对炎逸时才会有的情不自禁,心里不由一紧,连连提醒道。
“好!”南倾辰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看了一眼沐风便转身离去。
南倾辰不解,为什么她对眼前的陌生男子有那么熟悉的似曾相识感和莫名的心悸!
宫宴并未因炎宥和紫嫣然的小插曲就终止,尽管陈国三皇子陈骁被驾走,但镇北侯即墨依然在,而今日这场宴会本就是炎帝特意为镇北侯即墨所设,故而依然在有秩进行。
炎帝今日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熏熏,他倚靠在龙椅之上,眯着凤眸看着舞女长袖善舞,婀娜多姿,蕊心以薄纱遮脸的白衣女子如空如幽兰般从锦簇花团中腾空而出,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宽袖的广绣开合遮掩,更衬她仪态万千,众人看得如痴如醉。
“父王,是不是终于想通要给佳儿找位母妃了?”即言佳瞅着一瞬不瞬盯着舞女观看的即墨,不由调皮问了一句。
即墨的到来让她暂时忘却了失去南子煜的悲伤,她一脸幸福的坐在即墨身旁。
“都快要做母亲的人还如此没正形!”即墨习惯了即言佳的没大没小,不轻不重点了一句,但一双深邃的凤眸却一直未从白衣舞女身上收回。
即言佳咧了咧嘴,瞧即墨眼底眸光的审视和考究,他分明就是看上人家舞女了!
只要她父王幸福,她不介意多个母妃,这就是即言佳的天真。
“看来镇北侯府要添新人了!”炎帝瞅了一眼即墨,嘴角噙着笑意,别有深意道。
当年即墨和花影两情缱绻,炎帝是看在眼里的,他没有利用皇帝的身份强拆二人,一来,他确实对花影动了真心,二来,当年陈国对炎国虎视眈眈,他需要即墨这把剑,三来,他顾忌着和即墨的结拜兄弟之情,以致于这么多年他都对即墨耿耿于怀,暗中较着劲,久居皇位,如今的炎帝眼里只有江山永固,再无其它
直到此时,即墨才收回目光,俯了俯首,一反常态道:“多谢陛下赏赐!”
即墨此话一出,炎帝心中顿时嘲讽不已,即墨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世人只道镇北侯和公主情深缱绻,却不知即墨是为了花影,如今也终于按捺不住那份久违的欲望。
别管男人还是女人不就是那档子事,谁又真的会为谁洁身自好!
“哈哈哈!即墨你终于还是再次动了心!”这样一对比,炎帝瞬间心情愉悦,朗声道,转而对白衣舞女说道:“走上前来!”
白衣舞女迈着轻盈的步子盈盈向前。
“摘下面纱!”炎帝迫不及待想看看此女子究竟长得多么花容月貌,竟能让一向心比天高的即墨单凭身段和一双眼睛就能纳入镇北侯府。
炎逸冷着一双冰眸看着不阴不阳的炎帝和出乎意料的即墨,不知二人在打何哑谜。
此舞女身段确实不错,但肉眼可见乃上了年岁的妇人!
白衣舞女深情望了炎帝一眼便缓缓摘下面纱来。
“”炎帝原本慵懒的身子立刻直了起来,他睁大凤眸一时哑然失声。
就连炎帝身边的徐公公都一时睁大瞳孔。
“陛下!”率先反应过来的徐公公赶紧小声提醒了一句炎帝。
炎帝回神,大跨步下来,拉起面纱尚未完全脱落白衣舞女的手众目睽睽之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