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在皇宫,炎逸定要再次狠狠的惩罚南倾辰,直到她再也发不出一言来
居然要还回来?打他辟股?真是敢想、能想、会想!
不过白想!
“呜呜呜!”南倾辰扯着嗓子继续大哭,她铁了心要羞辱炎逸一番。
可是她不知炎逸根本就不知羞耻为何物,他之所以拒绝,是因为他觉得理应如此,哪有大男人被小女子打辟股的?
炎逸此时已知道南倾辰是故意的,他勾了勾唇角,提上她的裤子,将她反过来,把自己的胳膊伸到她的嘴边:“要还就咬胳膊,其余的别想!”
“我不咬胳膊,我就要打你的辟股!”南倾辰将炎逸的胳膊甩到一边,然后便开始推搡起来他。
她推,她拱,她拧,她掐,她踹弄了自己一身汗不说,反而分毫动弹不得炎逸,炎逸的身子稳如泰山。
炎逸垂眸望着气喘吁吁的南倾辰,勾了勾唇,然后趁机揉搓了一把她的两颊,对着恼羞成怒的南倾辰暧昧一笑:“辰儿,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南倾辰现在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无理取闹,比起以前她对他刻意的生分着实要可爱多了。
南倾辰一笑:“我可爱?”
炎逸望着南倾辰那比百花齐放还要耀眼夺目的嫣然一笑,不由得看的如痴如醉,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她嘴角那抹好看的弧度
“可爱又迷人!以后不要和我生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皆会满足你!”炎逸怔了心神。
炎逸突如其来的深情款款,让南倾辰心中一动,随后她眼眸发亮:“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趴下!”
炎逸收回心神,无奈的咧了咧唇角,他这是为自己挖坑啊!
看来今日他势必躲不过,他不情不愿地由着南倾辰按倒他,感觉身下一凉。
南倾辰竟退、下了他的裤子
炎逸那浑圆而结实的臀部赫然映入南倾辰眼帘,她不由得吞咽下一口唾沫,一来是因为女子的娇羞,虽然坦诚相对这么多次,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观的面对炎逸的辟股,他的辟股很白,是他整个身体最白的部位,不由得让她联想翩翩
二来她后悔方才为何要这么执着的打他辟股了,炎逸会不会认为她变态啊?
“辰儿,你撩起本王的上衣看看本王的背再决定打与不打?”炎逸趴在床上丝毫感觉不到羞耻,但是他还是为自己争取道。
南倾辰微锁眉头,不解其意,所以听从炎逸的话撩起了他的上衣,只见他的背部除了他打仗留下的两道刀疤之外还布满道道青痕紫迹,这是方才她动情时刻情不自禁留下的,有抓的、挠的、咬的
炎逸见南倾辰愣了神,勾了勾唇角,继续不紧不慢道:“不止背部,还有胳膊,大腿,本王现在整个身子上都是你留的痕迹,你说你是有多么爱本王才会给本王烙印上这么多你的专属印章!”
“本王方才被你蹂躏的那么惨,你还舍得动手打吗?”
“以往都是你蹂躏我,今日换我蹂躏你一次,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南倾辰脸烧的厉害,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道。
她平时都是被动享受炎逸所给予她的一切,今日着实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绝魅”药性实在太过霸道。
“所以呢?”炎逸无奈的摇了摇头。
“所以还是要打!”南倾辰眼神坚定道。
错过这村便没这店,炎逸难得顺从一次,她定要好好珍惜。
“打之前,能先把你的哈喇子擦干净吗?都流到本王身上了!”炎逸凤眸划过一丝狡黠,似笑非笑。
“啊?”南倾辰脸上一片绯红,有些无地自容,赶紧伸手去擦,可是刚触碰到那片干爽的浑圆,她就知道她被炎逸骗了,所以方才心中的那一系列歉意、羞愤全部都消失,再次变得斗志昂扬。
她反复搓了搓手,高高的举起手来,加速了三次,才使出吃奶的劲向下抡去
“啪!”
声音震天地泣鬼神!
炎逸紧抿嘴唇,半晌才发出音来:“辰-儿!你这是想一巴掌打废本王!”
南倾辰望着炎逸辟股上那赫然立着的一个大红掌手印,是那么嫣红、那么夺目,她抿了抿唇也没忍住心中那股得意,肆意笑了起来,但她也见好就收,讪笑道:“不好意思,没控制好力度,我帮你吹吹!”
然后她学着方才炎逸的样子也开始轻轻吹拂起来!
“哼!”炎逸翻身提起裤子,狠狠地一把将南倾辰箍在怀里,“辰儿,你也真是下得去手,三番四次想谋害亲夫,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
“我手还疼呢!”南倾辰举起手掌给炎逸看。
炎逸定睛一瞧,果然南倾辰那葱白小手嫣红一片,非但如此,还微微颤抖,他又气恼又好笑又无语:“你这是有多恨本王?洪荒之力都用上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嘛!”南倾辰望着轻柔她手的炎逸,凤眸闪过一丝异色,心里有那么一小丢丢歉疚还有那么一大丢丢温暖。
炎逸闻得外面越来越频繁的脚步声,他的一双凤眸褪去刚才的玩味,换上阴冷,沉声道:“好了!现在给本王说一下你离开大殿后的情形!”
与炎逸和南倾辰仅一墙之隔的即言尘和白璃正相拥而眠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巴掌声所惊醒。
其实二人并未睡着,可却又心照不宣的谁也没说话,虽然二人已结为夫妻,可对于即言尘而言也不过一面之缘,而且非心中女子,又是在这样的场合下青天白日之下提前行了洞房之礼,所以他觉得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装睡,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