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便拂袖而去。
书房内
炎逸冷冷的望着沈之秋,眼眸深邃如潭。
沈之秋被看的有些不自然,赶紧收起玩味,敛容正色:“王爷果然神机妙算,王妃身边的奴婢林佳有个心上人之前联系甚是频繁,可是最近却是莫名对林佳冷淡了许多,属下觉得有蹊跷,所以暗中打听,却是发现那人竟如人间蒸发一般!所以属下怀疑是他刻意隐瞒了身份!他真正的目的是想通过林佳意图对您不轨!”
炎逸拢了拢眉头,不悦道:“废话,本王当然知道是针对本王,本王要听的不是这个!”
沈之秋微微垂头,查无所查,便证明这条线索就是断了,只有守株待兔,等待那个神秘人再次主动联系林佳,但是守株待兔也可能永远抓不到兔子。
“也不必要垂头丧气,既然他们好不容易牵到王妃这一条线,又怎么会轻易放弃?”炎逸望着沈之秋微微耷拉的脑袋,安慰了一句,但是他那双漆黑的眼眸却是散发出丝丝寒意,让人望而生畏,“又或者,他们现在看见南倾辰起势,又会来走南倾辰这一条线也说不准!”
说曹操曹操到,此时门外传来金宇的一道低声:“王爷!”
沈之秋得到炎逸的首肯,便起身前去为金宇打开房门。
“王爷,今晚守在暗处的暗卫在房顶发现了这个!”金宇深吸一口气,将东西呈给炎逸。
炎逸眼神示意沈之秋将东西接过来。
沈之秋定睛一瞧,心下凛然,竟是人皮面具,看来他们果然已向南倾辰动手,他抬眸看向炎逸的眼神满是敬佩:“人皮面具的一角!”
随后他后背又“噌”地冒出一股冷汗,看来真的如炎逸所料,鬼斧人果然已出山!
若说神秘人通过林佳一事来暗算他,不足以让他动怒,可是现在鬼斧人竟堂而皇之地来到南苑,这让他忍无可忍!炎逸眸光阴冷幽邃,握紧拳头,道:“金宇,若是再有人混进来,你以后就不必在本王身边呆着了!”
声音不大,但是里面的寒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尤其是书房内的气氛骤然阴冷,使得金宇额头沁出一层薄汗,立刻跪地道:“属下现在就去部署南苑的守卫,势必如晋王府一般安全!”
其实今日这件事金宇也着实无辜,毕竟南苑只是晋王的一私宅,甚少踏足,所以守卫疏忽在所难免!
可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主子的一切阴阳不定,喜怒哀乐,赏罚处置他们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炎逸望着金宇离去的背影,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沈之秋,既然已确定鬼斧人出山,那本王便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之秋望向人皮面具的双眸沉了沉才压力山大的领命道:“属下遵命!”
毕竟不怕虎狼当面坐,只怕阴险小人,而鬼斧人却是比那阴险小人还要恐怖几分,他浑身上下皆是毒,不然如何能躲过暗卫的鹰眼。
炎逸望着沈之秋凤眸的犹豫,便知他心中所想,他也知沈之秋非鬼斧人的对手,毕竟那是和神医花弄一般的能人异士,但是话要说满,至于他能做到几分便是几分,他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书桌,神色莫辨,过了良久才话锋一转:“回王府!”
王府地牢内。
一身浸染了血色白衣的隐形护卫被牢牢束缚在铁链上,侍卫正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抽打
炎逸冷眸望着他那血肉模糊的双手和胸膛上片片烧焦泛着烤肉味的伤疤便知他已受了拶刑和烙刑,他慢慢走向前冷声道:“花氏族人有血性,直接上酷刑!”
“割鼻、炮烙、剜目、剜心、弹琵琶、抽肠、骑木驴、剥皮、竹刑、刖刑王爷,您看先从哪个开始?”地牢的打手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所以张嘴便是止不住的各种酷刑,有些连炎逸都未听过。
炎逸锁了锁眉,有些不确定道:“骑木驴?”
在他印象中骑木驴可是专门针对背着夫家行了污秽之事女子而特制的刑罚,头一次听说居然有人要对一个男子行骑木驴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