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怕我不舒服,那你呢?你下身穿的可是衣冠楚楚!”南倾辰歪过脑袋,不想再搭理这无赖。
方才他乍现的悔意和柔情分明是趁机吃她豆腐时无意撞见的意外!
虽然卑鄙是真、无意是真,但他的真情实意也是真。
所以她并没有真生气!
“还是辰儿对本王好,本王确实穿着也不舒服”望着南倾辰那满脸的粉雕玉砌,肉丰骨纤,炎逸再也忍不住,他急不可耐地褪去裤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看着炎逸近在咫尺的性感薄唇,南倾辰不由自主地吞咽下一口唾沫,她支支吾吾道,“我的意思是”
“不必说,本王懂!”炎逸赏给南倾辰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打断了她的欲盖弥彰。
语罢,便俯身上去,挨上她的柔唇
“那我们的君子之交”南倾辰仰着修长的脖子一脸难耐,含糊不清道。
“白日君子,晚上禽兽!”炎逸大口含住她的唇,不再给她发一言的机会。
该死的女人,此刻提什么君子,不知道他一听“君子”二字就头痛欲裂吗?
唇被他堵得死死的,南倾辰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为两人太久没有亲密,炎逸早已憋得发了狂,此时一触碰到南倾辰的温软 馨香,他所有的理智都随之而去
这个恐怖骇人的家伙没一会儿就让南倾辰呜呜哭着了起来。
哀叫祈求
炎逸此刻不但不会怜惜她,非但如此,更引的他兴起
她不知道炎逸到底折、腾了多长时辰,她只是记得初时窗外是一片漆黑的,而现在窗外已经微微泛白。
因为太累太兴奋,此时的她连一贯的矜持、娇羞都顾不上,就这样光溜溜的松松垮垮地瘫在床榻上嗜睡。
“咳咳咳!炎逸你饶了我吧,咱们来日方长!”
她的嗓子已沙哑的不成样子,几欲发不出音来。
不止是声音,她整个人都像被拆解重组。
心中不禁把炎逸骂了几百遍,他这是有多久没吃到肉?
她不知道的是,她有多久没被啃,炎逸就有多久没吃肉。
而此时再次铆足精神、足力挞伐的炎逸,听到了南倾辰粗嘎的嗓音,他垂眸望着她,那满脸的倦容和荧光闪闪的美眸让他心生不忍,只能暗暗压下了自己的欲望。
他就势躺了下来,将南倾辰揽入怀中,一手垫着她的脑袋,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开。
南倾辰身上再没有束缚,终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炎逸却是没有闭眼,他抱着怀中的软萌萌,细细感受那份美好和光滑细腻。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很激动,因为他终于将那两个月期限缩短到了极致。
不仅再次得到了她的心,更是再次得到了她的身。
这让他还如何睡得着!
他那头漆黑浓厚的长发懒散地披在上好绸缎的肩上,他一条胳膊支起头部,侧身一瞬不瞬地审视着南倾辰。
本就倾城容颜,尤其是此刻她脸颊还泛着被滋润后的红润,更是楚楚动人,她好像在做梦,梦见了好吃的,她的小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吮吸着,粉嫩、娇艳、动人这让他不禁又浮想翩翩
他回忆着方才她在他身、下如何讨饶,又如何妩媚,那当真是她最美的时刻!
他一定要日日观赏才可!
屋内点着淡淡的熏香,同他身上的气味一样,淡雅诱人。
她呼呼睡得宛如小猪,他却看得聚精会神,一个不雅一个却是不嫌弃,当真是岁月静好。
“别闹!”南倾辰感觉鼻尖痒痒的,用手揉了揉,却还是痒,只能轱辘一下翻到旁边。
炎逸也跟着轱辘过去,这次却是有意识地将头发撸到了身后。
“你不累?”南倾辰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炎逸欣喜之余望去,只见她仍睡得迷糊。
“五天五夜不休不眠也不累!”炎逸的黑眸泛起耀人的光芒,他勾唇自信道。
炎逸并没有说谎,他自幼习武,后又常年带兵打仗,体力自是好的惊人,之前行军打仗之时,和敌人作战,三五日不睡觉是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