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逸为南倾辰点亮的这场盛世烟花,可谓是点亮了整个京城的夜空。
几家欢喜几家愁。
陈质子府内。
桂花树下负手而立的陈景豫抬眸望着那从晋王府一飞冲天、源源不断的耀眼烟花,满面阴郁,连平素里的折扇都不再把玩。
他虽不知晓晋王府府内所发生之事。
却是知晓南倾辰今晚入了晋王府便再未出来。
那么这场烟花炎逸究竟是为谁而放便显而易见。
他最终还是再次俘获南倾辰芳心。
得花氏者得天下,看来并不是花氏古书的无稽之谈!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昔日尽知一切事的神采奕奕闪亮蓝色晶眸竟然黯淡了一瞬。
他转身进了屋内,夜空的烟花实在太过碍眼,非他喜欢的颜色。
此时屋内床榻上一个身穿薄纱衣美人正在含情脉脉地翘首以待,瞧她那腿又白又直,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任哪个男人见了都移不开眼睛
但恕他眼拙,这层薄纱穿与不穿又有何分别?
他关上房门,勾了勾唇,朝床榻慢慢走了过去,妖艳异常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愈发魅惑,他轻浮地用折扇勾起床上美人的精致完美下巴,薄唇轻启:“乖!告诉本世子,你叫什么名字?”
她是清平王炎宥特意为陈景豫挑选的侍寝婢女。
侍寝的婢女自然不需要显赫家世,只需要倾城绝色、为人聪慧即可。
绝色美人望着眼前的极其妖艳美男,脸美蓝色晶眸更美,小脸瞬时一片嫣红,无比娇羞道:“回世子话,奴婢唤作锦瑟!”
说完就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陈景豫面上一片嫌弃,却仍旧柔情道:“锦瑟?好名字,抬起头来看着本世子!”
一个普通的侍寝婢女,自然不会有陈景豫想要探知的秘密,只是他习惯了对视别人的双眸说话。
他手中的折扇慢慢向下滑落,折扇经过之处薄纱衣尽开
“世子”锦瑟躺在床榻上,眼神迷离却也是不敢闭眼。
她一脸煎熬地望着他。
“我们来说会儿话,比如清平王是在哪里搜罗到的你?这倾城绝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何?”陈景豫魅惑的唇子吐出丝丝气息。
他只一手反复揉搓着那绝色小脸,另一只手也没闲下来,仍旧拿着折扇继续和那层薄纱较劲。
此时女子身上的薄纱已尽数碎裂。
这次陈景豫看着舒服多了,明明行污垢之事,偏偏还要欲做还休!
锦瑟此时被她挑逗的只剩下“嘤嘤呜呜”的声音,哪里还知道回答他的问题。
他垂眸望着朱唇微张的锦瑟,俯下了身子
锦瑟嗅到他身上那股迷人的男子气味,双手忍不住伸了上去,环住他的脖子,极尽想要一品甘泉
突然陈景豫大力撩拨开一丝不着的凹凸美人,他停下手中动作,蓝眸中的玩味也尽收!
“您给奴婢吃了什么?”锦瑟不受控制地吞咽下方才陈景豫放入她口中的不知名东西。
“你马上就会知晓!”陈景豫起身冷声道。
他从怀中掏出丝帕,反复擦拭着双手,仿佛方才被极大玷污了般,完后,他将丝帕扔在她脸上。
锦瑟无端生起一股恐惧,她赶紧拉过床被盖住身子。
教导嬷嬷曾告诉她,这世间不近女色的男人最可怕!
突然她腹部传来阵阵极其强烈的绞痛,她蜷缩在床上,疼痛难忍,来回打滚,再也顾不上此时衣不蔽体的狼狈样。
她脸色苍白,面上已是一片濡湿,头发黏在脸上,再也没了方才的娇艳动人,声音嘶哑哀怨哭泣:“世子世子请您饶命!”
“可是已经晚了!哈哈哈!”陈景豫哈哈地笑了起来,随后他止住笑声,再次薄唇冷启,“从你踏上本世子床那一刻就该死!”
此时的锦瑟已经疼的双目失焦,耳朵也“嗡嗡”的响,她不知道陈景豫说了些什么,却也是感觉到阵阵寒意,心中大骇,带着最后强强的求生欲,继续求饶道:“奴婢错了,奴婢自不量力!”
随后便再也发不出一言来,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