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拜见王爷!”红荷、绿竹看到炎逸出现在玄寒殿,一时怔神,慌慌行礼道。
她们二人皆以为炎逸去了紫衣殿,便是宿在了那呢。
这才拧不过南倾辰所求,为她呈上酒。
南倾辰因为连心兰的死,心中委实伤心,加之又错过了葬礼,更是郁闷之极。
这才想起借酒浇愁来。
谁知真是应了那句话,借酒浇愁愁更愁!
“她毒素刚清,你们就让她喝酒?”炎逸走近南倾辰,望着空空的酒壶,冷声道。
“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红荷、绿竹二人赶紧跪地求饶道。
炎逸此时很想把她们二人甩出屋外,可是一想到她们是南倾辰的贴身侍婢,便强忍住了。
“你不许怪罪她们,是我自己要喝的!”南倾辰叉着腰大声说道。
酒壮怂人胆,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在南倾辰身上体现的是淋漓致尽。
“下去!”炎逸眉心突突,无奈地摆了摆手。
红荷、绿竹收拾好屋子之后立刻如获新生般,闪退出屋内。
南倾辰乖乖地上了床,再次呜呜地哭了起来:“娘,娘亲,我好想你们呜呜!”
她侧着身子而卧,把头深深地埋入被衾,低低哭泣。
炎逸自是知道她的心痛。
他也经历过。
他也是年幼葬母!
他一个铁血男儿尚且心痛,更何况是南倾辰这个小女子?
他脱了履袜也上了床,静静地从身后环抱住她。
她的身子很小一只,他揽在怀中竟觉得虚无缥缈,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气。
香软在怀,炎逸身子不由得烫了起来。
他费力吞咽下一口唾沫,轻轻地将南倾辰转了过来,轻柔道:“好了,不要哭了,人死不能复生!死者已逝,生者如斯!”
南倾辰此刻心中不止有痛还有恨!
胸中一口憋闷之气无处可发泄,她很想做点什么!
借着酒劲,她便也真的做了。
她张开小口,咬了下去。
“嘶!”炎逸发出一声闷哼,随即又笑了,“你咬吧,使劲咬!”
或许是带着对她的愧疚,炎逸破天荒让她使劲咬。
南倾辰突然住口,支起上身,怔怔地看着眼前俊美如画的美男,尤其是他唇角的笑竟是那么魅,她主动附了上去,却不是亲,真的是应他所求,咬!
南倾辰坐在上面,她趴在男人胸膛上。
身体的。饱满暂时取代了心里的空落。
她一动不动地静静趴着。
而炎逸此时却是非常难受,他动一下,南倾辰就喝止一声。
他此刻面如死灰。
“别动,就这样静静地抱会!”南倾辰的耳朵倾听着他的心跳。
“噗通!”
“噗通!”
“噗通!”
极为强劲有力!
似是战鼓雷鸣,喷薄而出!
炎逸:!!!
特么的无语,能出来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