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没吻起来个不停。
见女子情难自已,他便放开了那名女子,轻声在她耳畔呢喃着,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动听的情话。
她竟艳羡起来。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埋头苦干型,情话更是从来没有过!
或许有的,只是对象不是她而已!
她突然觉得索然无味,而且她觉得他们此行非常不妥,如梁上君子般。
她附向炎逸耳畔,压低声音极小声说道:“王爷,那名男子是个君子,我们也做君子吧,我们离去吧!”
“于此事男人若是君子,那就证明是眼前的女人不足以吸引他!”炎逸不以为然。
“那是男子深爱并且尊重这名女子,才会如此这般小心翼翼对她!”南倾辰当然不认同。
人和人是不同的,所以对待事物的看法自是也不同。
炎逸之言或许对,但南倾辰之言或许也并无不错,所以他们二人谁也不认同谁。
“你喜欢底下那样的君子?本王对你以礼相待?边做、边问?”炎逸眯起凤眸,眸光里似乎带着危险的亮光,“你们女人素来爱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实则心里想的很!”
南倾辰狠狠地瞪着他,气鼓鼓地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她没有武功呢!
惹怒他,万一将她扔于此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好了,本王今日退后一步,请问本王可以吻你吗?”炎逸出乎所料退让一步。
但他几乎要被自己的话语恶心死,他发誓这绝对是第一次问也是最后一次。
“当然不可以!”南倾辰也觉得好恶心,好肉麻啊,当即斩钉截铁拒绝道。
“果然口是心非!”语罢便不顾她的推搡,栖身压了上去。
炎逸一只手用力地搂过南倾辰的腰,仿佛是像要把她嵌入身体似的,另一只手狠狠地钳制住她不安分仿佛带着半推半就的后脑勺疯狂掠夺。
仿佛熊熊烈火在燃烧,所到之处经久不息,寸草不生。
而且他从来不是君子,待南倾辰安分下来,他方才死扣南倾辰脑袋的大手闲下来。
在洁玉之上探索遗失的宝物,四处探索,直至山峰
与底下的“君子”形成两道截然不同的风景,他有多么“君子”,他就有多么“禽兽”!
炎逸望着南倾辰那双迷离的琉璃眼柔波流转分外动人,他稍稍错开些许,声音低沉魅惑:“论口是心非,你绝对能拔得头筹!”
“炎逸!”南倾辰被他突然的带着三分得逞,七分调戏的言语所惊醒,她大声吼了出来。
她的这一大声,不仅叫停了炎逸的所行所为,更是终止了底下那位“君子”的情意绵绵。
与此同时,还传来一道“咔嚓”声,而炎逸却是应景地撒开了一直紧环她腰部的大手,眼神还带着丝丝不满且混杂着玩味的亮光。
“炎逸,救命!”南倾辰面色一片恐慌、僵硬、不解总之是炎逸从未见到过的丰富多彩。
他竟然还咧嘴笑了!
南倾辰随着断裂的树枝一起直直的往下跌去,衣袂翻飞,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绝美,可偏偏是只断了翅膀的蝴蝶。
南倾辰心中暗暗发誓
却是誓言还未发出,就看见炎逸极为快速地俯身向她飞了过来,随他一起而来的还有林林总总的落叶,他伸出长长的手臂,只稍稍一勾,就轻而易举把她带入了怀中,随即南倾辰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待清醒后,他们二人已经稳稳地直直立于结实的地面上。
还是地面好啊!
还有她刚才想发什么誓来着?
“辰儿?!”“君子”望着从天而降的二人,微微怔神,然后他望了望那掉落树枝的原本位置,面上闪过一瞬尬色,“你们何时在上面的?”
“二哥?!”南倾辰使劲揉了揉她那双琉璃光华眼,不可思议,难以置信道。
原来方才底下的“君子”竟是南子煜!
“一炷香之前,本王和倾辰置于高空欣赏美景,却是不巧竟意外撞见了南副统领和郡主的隐事,怕惊扰到二位,故而在上面观看了一会儿!”炎逸一脸的平和。
能把偷窥说得如此堂而皇之,怕也只有他了!
南子煜抽搐了一下眉角。
即言佳则是有些害羞地躲在了他的身后。
南倾辰手指摩挲了一下被吻得发烫的嘴唇,正了正衣襟,红唇轻启,缓和尴尬的气氛道:“二哥,郡主,你们用午膳没有,我们一起去清风楼用膳吧,晋王请客!”
语罢,南倾辰笑着向前挽住了即言佳的胳膊。
她偏头低声说道:“郡主,你别听晋王胡说八道,我们刚来没多久!”
即言佳本来也不是扭捏的性子,方才是因为一时未反应过来才躲在南子煜身后的,此时回神又听到南倾辰此话,自是又立刻洒脱起来。
“不过,我借用二哥一下,你不介意吧?”南倾辰凑向即言佳脸前,笑眯着眼睛问道。
“是你二哥,又不是我二哥,你随意!”即言佳也城隍不让道。
“谢谢二嫂!”南倾辰霎时立正,郑重其事鞠了一躬。
然后不顾即言佳的欲语还休和炎逸的一脸嫌弃,拉起南子煜的衣袖飞快跑出了弄堂。
温暖的五月天,阳光明媚,但是河边吹来的风却是很凉爽。
“二哥,恭喜你,兜兜转转终于和郡主在一起了!”南倾辰望着清澈的湖水,比牡丹花还要好看的小脸浮起盈盈笑容。
“辰儿,你把我单独叫出来不是为了说此事吧?”南子煜望着阳光下她那明媚的笑容,心中也如沐春风般温暖。
但是他很了解她,所以直言问出。
“二哥,我知道了我的生母!”南倾辰直直说起,丝毫未有隐瞒、委婉、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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