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炎逸对紫嫣然的底线!
从未变过!
“嫣儿永远不会做伤害您的事!”紫嫣然的手藏进袖口,定定地看着炎逸,语气无比坚定道。
她允许他三妻四妾。
在她进府前,他就已经有三位妾室,她心里不舒服,却也是未曾主动做过什么。
但是她不允许他的心里住进了其她女人!
炎逸推开那碗浓汤,开始一杯一杯喝着酒壶中酒。
“逸哥哥,您少喝一些,空腹喝酒对身子不好!”紫嫣然不动声色地拿开酒杯,牵着他慢慢走到床边,赧下羞涩,红唇微启,“逸哥哥,您连日练军甚是辛苦,还是休息一下吧!”
见炎逸无动于衷,她紧咬朱唇,纤纤玉手就向他的腰间探去。
炎逸此刻不知为何头脑晕沉一下,胸口蓦的如万箭穿心般揪在一起,他推开紫嫣然,沉声道:“本王还有事,改日再来探望你!”
紫嫣然的手悬在半空中,半晌才回神,她怔怔地望着紧闭的大门,泪流满面,心如刀绞,又痛又恨。
她痛炎逸变了心,负了她!
她恨南倾辰抢走了他!
可是她却不知,这次炎逸的离开还真不是因为南倾辰。
扶羽院内。
沈之秋小心翼翼地为孟赵处理着胳膊上的伤口,他拿起调好的草药细细地敷在他那泛着黑血的伤口上。
“好在入骨不深,发现及时,不然你这胳膊算是废了!”
可能是服了药,孟赵有些昏昏沉沉,听得外面有脚步声,本身的警觉让他一惊而起。
“放心,现在在王府,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此造次!”沈之秋按住他的肩膀宽慰道,随即他便朗声问道,“何人?”
“是王爷!”金宇清凉的嗓音。
“属下拜见王爷!属下无能,罪该万死!”身上带着毒素,孟赵的嘴唇微微泛黑,他一脸虚弱道。
“先养伤!”炎逸示意他躺下,不必拘礼。
不仅孟赵感触,金宇、沈之秋同样心中一暖!
炎逸沉着俊脸端坐于椅子之上,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子:“可看清交手之人?”
今日天未亮孟赵开路先于他回王府,却是不想半路遭遇了袭击。
本来伏击之事,他是不放在心上的。
他手握重权,且身为皇嗣,想要他命的人很多。
可是这次伏击却是与以往不同,居然放置他一个堂堂王爷在一旁,改而伏击他的亲侍。
而他这一路却是并未有任何不畅。
这很是让他疑惑不解。
“属下无能,并未,袭击属下的那人身手很快,招招透着邪乎,属下不敌!”孟赵回味着早上那场袭击,他如实问道,面色染上一丝阴寒和内疚。
“你乃晋王府的一等侍卫,武功虽不是佼佼者,但是炎国有名人号能胜于你的人并不多!看来是“无名小卒”!” 炎逸唇角扯起一抹阴笑,他凝视着孟赵胳膊上的绷带,眸色渐深。
“王爷,上次梨林一事乃清平王所为!”沈之秋望着炎逸深邃的凤眸,便把梨林所调查结果尽数禀告给他,随后他又说道,“王爷,清平王迎娶李芷瑶为侧妃,等于是拉拢了少阳军,您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少阳军算什么,连给咱们长景军提鞋都不配!哪次战役不是咱们打下来的?!”金宇性子直,当即不屑道。
“事实虽如此,但我们却不能掉以轻心,还需未雨绸缪!”沈之秋瞥了金宇一眼,叹了一口气。
“那你说怎么办?”金宇看着沈之秋,突然他拍了一下脑袋,眼睛一亮,“王爷,要不属下把那个李芷瑶暗杀掉,让他结不成这姻亲!”
“”炎逸眉头微蹙。
“难不成还能杀光所有阻碍之人?”沈之秋睁大的凤眸迟迟难以落下,不解金宇怎么遇到事就知道打打杀杀,随后他眸光暗转,继续道。
“王爷,您妻妾凋零,按照礼制您该纳两位侧妃的,恰巧李将军的嫡女李芷茜还待字闺中,您若是向陛下请旨封她为侧妃,陛下定会应允,届时,少阳军便还是中立的!”
“咱们王爷才不屑靠这些姻亲笼络人心!”金宇再次耿直道,目光中带着深深的不屑和崇拜之意。
对清平王的不屑,对晋王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