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比不上炎逸的地方,炎逸在神医花弄面前自称晚辈,而他却称本王。
不得不说同为礼贤下士,他却做不到炎逸的极致。
“清平王无需客气,你我二人本就是交易,各取所需罢了,如今皆得所愿,就此告别!”神医花弄面无表情,说话也是无比犀利,他丝毫未看向炎宥口中的“薄礼”。
南倾辰却是瞧了瞧那所谓的“薄礼”!
哪里是什么“薄礼”,她粗算了一下,足足有一万两黄金!
她不禁吞咽下一口唾沫。
“是本王庸俗了,日后前辈若是有用得上本王的地方,本王必定竭尽所能,在所不惜!”炎宥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尬色,但是他的眸子却是一片清亮温润。
“相见即是交易,但愿日后永不再相见!”神医花弄的神情无比冷漠,丝毫未给他面子。
与世人对他的评价一般无二,性子孤傲,不近人情。
“既然皇嫂母女平安,我们就不在此叨扰,皇兄告辞!”炎逸在一旁冷冷地看了一会炎宥的虚与委蛇,便凉凉开口打断道。
直到此时,神医花弄才忍不住转身瞪了一眼此刻正上蹦下蹿的丝毫无正形花风宸。
他不禁浓眉微蹙,厉喝道:“宸儿成何体统!”
“先生,非我所闹,实在是方才”说到此处,花风宸朝炎逸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炎逸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目光一片坦然:“前辈莫怪,方才令徒惹恼了晚辈,故而晚辈出手稍微教训了一下!”
他的眼神和神情都是无比的坦然无畏,纯粹的简直让人莫名的相信他的话。
但是神医花弄才不会管这些,他微有怒气。
南倾辰永远没有炎逸那般沉着,她内心很是不安,盈盈走向神医花弄前面,俯身解释道:“晚辈南倾辰拜见前辈,方才是风宸好心帮晚辈施针,却是不知如何拔针,这才惹恼了王爷,望前辈见谅!”
“南侧妃,没你这么护夫的吧?”见南倾辰和炎逸二人一搭一唱,珠联璧合,他很不开心。
什么叫不会拔?
只是没拔过而已!
没拔过不代表不会拔!
此刻他的屁。股很疼。
内也疼,外也疼,他想起了那个让他内里痛的真正罪魁祸首。
炎逸望着南倾辰,勾唇不语,眸子里涌动着波光潋滟。
“他帮你施针?”神医花弄这才卸下怒火。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花风宸屁。股上的银针,微蹙眉头,挥出一掌,银针尽数“咣当”掉落地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完后,他再次转向南倾辰,淡淡问道:“施的何处?”
“脸部!”
“抬起头来!”
“是!”
当他那双清爽透亮的眸子对上眼前女子的倾城绝脸时,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