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有奖励吗？”
“奖励……没有。”风啸面露苦涩。
水盆中倒映出一张清秀的脸，“系统，我们完成任务后原主会怎么样？”
她摸着自己的心说：“林书恒拿匕首要自伐的时候我感受到原主的强烈情绪，有些复杂，不知道怎么形容，难受了一下后就消失了。”
“系统，原主它是离开了吗？”
它是重新投胎了吗？
风啸一顿，他说：“按照约定，原主用9成怨气换我们来做任务完成它的愿望，我们完成任务后天道抹去我们的行踪完善逻辑，改写故事。原主带着新的故事在小说世界里轮回直到再次觉醒。”
“你说的情况那应该是原主彻底消失了。”
凌雅不明白它为什么彻底消失了？
风啸：“或许是不再怨恨了，所以消失了吧。”
凌雅怔然：“它去哪了？”
风啸：“我不知道，但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没有了原主，怨气就全部是我们的了。”
而且无主的怨气他能吸收得更快。
凌雅维持着洗手的动作久久不多动，风啸安慰道：“或许它苦尽甘来离开了小说世界进入了真正的轮回呢？”
“系统，我的世界也是小说世界吗？”突然间凌雅开口问道。
风啸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就问这个问题。
他正准备要糊弄一下的时候凌雅又笑了笑：“就算是小说世界那也是我的世界，那里有我的家人朋友，和家人朋友在一起我很开心，何必较真呢？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风啸不敢接她的话，沉默不语。
他不知道，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她和衣而睡，黑暗中突然间传来她的声音：“系统，等你吸收完原主的怨气我们就离开这个小说世界。”
风啸：“好。”
他又等了等，发现这次凌雅是真的睡着了，他才专心吸收原主的怨气。
……
次日中午，凌雅被人请到春晖园。
林书恒一晚上都没有睡，此时脸色憔悴，下颌长满了胡渣子，要不是那一身宝蓝色的衣衫贵气逼人他和乞丐没有什么区别。
凌雅知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
而林书恒知道了她的身份也明白她留下来是有目的的，更不会让她留下来。
他站在门口，挡住了去路凌雅抱着手看他。
大概是有所求，林书恒低着嗓子道：“夫人要见你，我和她说你是从前的通房丫头生的，你……也不想让她记起以前的事情为难吧？”
林书恒想说些哄人的话但抹不开面子。
他知道她恨自己，却不会恨凌紫月，如今他只好赌她爱凌紫月胜过恨自己了。
凌雅冷冷地看着他，她是通房丫头生的？
这个男人可真是无耻至极。
林书恒看她脸色就知道她生气了，语气难得软和：“昨日你做得很好，不枉她生你一场。”
他昨日心慌得手足无措，要不是凌雅，说不定此时已经和凌紫月共赴黄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