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熙来到地下车库,挑了辆越野车驶出车库。
鹿黎担忧他的安危,偷偷开了辆轿车跟在他身后。
沈夜熙为什么要选择越野车?是要去郊区走山地?
跟了有一个钟头,沈夜熙将车停在郊区别墅门口。
鹿黎心脏收紧,这个别墅的地下室,是刑房,他用来审人用的。
沈夜熙怎么会来这里?
带着疑惑鹿黎下了车,躲在丛林处远远地望着他。
直到沈夜熙进了别墅,鹿黎才敢跟上前。
门没有锁,鹿黎轻轻推开门,脚步放轻,朝地下室走去。
下了台阶,门被紧紧关着。
鹿黎身体贴着墙壁,耳朵凑到门缝,听声音。
“沈少,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害鹿哥。”
“那天我只是碰巧在酒吧遇到鹿哥就聊了会天。”
“还嘴硬?继续。”
“啊……”
……
里面的声音鹿黎再耳熟不过,是沈夜熙的旧情人夏阳一。
他怎么会在这里?沈夜熙知道了酒吧的事?
鹿黎来了兴致,压抑着内心躁动,继续倾听。
夏阳一双手被绳子束缚住,吊在天花板,白衬衣上遍布着几道染血的鞭痕。
似乎是痛到极限,哽咽地朝沈夜熙喊道。
“我认,我认了行了吧,是我找人要侮辱鹿黎的。”
“但是是他先欺负我的,我手上的烟疤就是他烫的!他被睡一下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很吃亏吗?”
沈夜熙面无表情地走到夏阳一身前,抚摸他手腕的烟疤。
夏阳一以为沈夜熙开始心软了,便继续诉苦。
“沈少,那个鹿黎又凶又狠的,你早就该甩了他的,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啊!”
沈夜熙双眼微眯,将嘴角的香烟,夹在指尖,朝夏阳一的另一个手腕按了下去。
“啊……”
夏阳一痛的浑身打颤,额角流的几乎可以用来洗脸了。
沈夜熙拍了拍他的脸,嘴角上扬,“你不是喜欢玩嘛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说着朝身后的人拍拍手。
十几个壮汉,围到夏阳一身前,眼神像饥饿的野狼。
夏阳一吓得立马求饶,眼泪如同涌泉,“沈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咳咳……求求你,放过我……”
沈夜熙退到座椅上,悠然地准备欣赏好戏。
门外的鹿黎,一脸兴奋,咬着下唇,十分想要冲进去看好戏。
思想斗争了几分钟后,还是决定先离开,恋恋不舍地离开地下室。
鹿黎边开车边笑,把车子当飞碟开,在没人的偏僻马路上畅快飙车。
正飙着,口袋里的电话响起,鹿黎降低车速,开了免提,声音都带着愉悦。
“周沐辰?”
“鹿哥!我周末想去凉山野营,一起吗?”
“不去。”
“去嘛,凉山风景很好的。”
“不去!”
鹿黎挂了电话,脚用力踩着油门,继续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