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边各自围了一个房间起来,中间客厅就不需要了。
弄好墙后,陆南涔拿着拆墙工具,打出三个窗户口,这动静吸引了陆母,见两个人拿着她不懂的东西在凿墙,也只是看了一眼又回去了。
她还没好好仔细看一看这新家,趁着这会儿看一看,不然到时候真的睡不着觉。
等墙壁凿好了,又买了那种可推开的木制窗户安上去,把墙壁全部用海藻油漆涂上仿木色,等待晾干就行了。
就这两个人还干了大半夜,最后还是回空间睡的觉,不然第二天根本不能一大早就起床。
阁楼需要晾晒几天才能继续动工,正好去学院回来就能继续弄了。
拿着陆母做的早餐和陆母告别,陆南涔一再嘱咐:“阿娘,我装灯为的就是让你能看清楚些,但你别晚上做衣服绣花,对眼睛不好。还有我不在家,那个小楼上的东西你别动。”
万一触电了,他们不在家,其他人更不会知道,那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好好好,为娘知道了,快去吧,别去晚了。”
陆母推着两个人出了院子,两个人才离开。
来到镇上依旧有很多流民,两个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快速朝着书院而去。
到达书院的时候正好是上课时间,两个人便直接坐下来,夫子很快就来了。
“这次不讲四书五经,咱们讲一讲《论语》,跟着我读,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曰……”
陆南涔也没想到,论语竟然这么快就搬进了教堂(教室课堂),感叹欧阳秦的速度时也老老实实跟着读。
陈夫子读完,随意的点了一个学子起来解释其中意思,主要表达什么,课程就这么慢慢的过去了。
一个时辰后,课堂结束,陆南涔才伸了一个懒腰起身,活动了一下胫骨。
之后几天都在子曰中度过,直到时间过去一半,才终于迎来了一天学习六艺的课程。
早上在后山竹林学琴和书法,上午大家聚在一起对诗词,到了下午迎来了大家最期待的骑射比赛。
“两个人一组。”
马文才在武术老师说完后,看了一眼身旁一副文文弱弱的陆南涔,冷声说:“别拖我后腿!”
有病吧?
说是两个人一组,我又没打算和你一组。
陆南涔翻了一个白眼,准备去找陆南知的时候,发现大家已经各自组队了,而且都是同桌之间的组队。
所以……组队就是和自己的同桌?
难怪马文才会这么说。
呸,那又怎么样?
从小到大,射击她就没输过,还能射不好箭?
拿起一把弓箭,在手上颠了颠,重量还可以,她拿了十支箭,站在马文才身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希望你别打脸,到时候拖我后腿!”
马文才看了过来,陆南涔立马抬起下巴看着他,马文才没说什么,他身边的人倒是不满的开口:“唉,姓陆的,你怎么和我们老大说话的?”
“他怎么说话的我怎么说的,怎么了?”
陆南涔难得的没有害怕,而是直接怼了回去。
她是有点社恐没错,但是并不代表能够忍受被人欺负。
“你找死是不是?”
男人握着拳头就要打,陆南涔顿时退后一步,做了防护的攻势。
打架她最不怕的。
陆南知见陆南涔被欺负,立马过来挡在她前面,陆南涔愣了一下,直到面前又多了几个人。
是沈玉郎几个人。
“欺负若宣兄,先过我们这关。”
“怎么?人多了不起?”男人说着,他身后顿时站着七八个学子,以陆南知和马文才为首,两个队伍气氛紧张,好似下一秒就能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