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月宁那俏脸再次红到耳根。
“瞎说什么呢,我可比你大两岁,你家是世袭罔替的勋贵,又是的武技大世家,我家只是一介小宗…”她嘴上说着话,但思绪已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李雷趁热打铁急忙握住住白月宁柔软的玉手,“只要你我情投意合,世家也好,宗门也罢,这些和真爱相比,算个屁!”
白月宁看着李雷真诚无比又好像有些轻佻的样子,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柔软修长的玉手任由李雷握着,正要表态时,突然书房的们响了。
此刻,李雷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谁?”李雷没好气。
“青玉姐做了冰镇雪梨汁,让我端给你解暑!”
李雷听出外面的声音,恋恋不舍地松开白月宁,“是金铃啊!进来。”
金铃推门而入,见白月宁在此,脸色还有些潮红,感觉气氛有些暧昧,便放下雪梨汁,“不知道月宁姐姐也在,雪梨汁就剩这一碗了!我再让青玉姐姐做。”金铃话里有话。
白月宁当然金铃的意思,就道:“金铃妹妹,不用麻烦了,我和李雷说完事就走。”
“哦!这样呀,那李四郎你趁凉喝吧,放热了可就不好喝了。”金铃放下雪梨汁转身离开书房。
“金铃妹子很可爱,是吧?”白月宁语气有些怪怪的。
“啊,很萌!”
“嗯?”
李雷解释道:“萌是我家乡方言,就是可爱的意思。”
白月宁淡淡“嗯”了声,又道:“对了还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关于那羽人的。”
“你是说有些人想得到羽人,可能会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对付我?”
“差不多,你要谨慎行事。”白月宁又有些佩服李雷的机警。
“古人云人心即地狱,我出来历练,临行前我娘反复叮嘱,出门在外人心险恶,我是不会忘的,不过多谢你的关心。”
“那便好!天色不早了,我就回去了。”
李雷将白月宁送出门又送上马车。
“你今晚说的那件事,我回家后禀告祖父。”白月宁言语间颇为羞涩。
“哪件事啊?”李雷坏笑明知故问。
“坏死了,你真是坏死了!车夫,快走。”
送走了白月宁,李雷回去继续作画。
另一房间,车迅向金铃和青玉说外出游历日长,家人牵挂,该回家了。
金铃不乐意,车迅和青玉费了好多唇舌才说服她。
直到夜半,李雷才画完十多幅连环画,便去关羽人的房间,李弃疾在此看守。
羽人在笼中似乎睡着了,忽听开门声,便抱紧身体,面目狰狞地向李雷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羽人话,语气十分暴躁,他明白这羽人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害怕,便对她微笑起来。
“我知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但该能看懂画,所以我给你画了几幅画,好让你知道我并非要害你。”
李雷说着把画放在笼中,那羽人一把抓过画纸,看也不看拿过来就撕,顷刻间画被撕得粉碎,这也在李雷的意料之内。
“李兄,或许还没到给她看这些东西的时候。”李弃疾提醒李雷,“她现在对我们充满敌意,不过金铃姑娘给她的衣服,她能自己穿上,也算是进步了。”
“饭也没吃一口?”李雷问。
“起初给她准备荤菜,不吃,又准备素菜还不吃,都放着呢!”李弃疾指着桌上的饭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李雷二话没说,端起菜倒在饭碗噗嗤噗嗤地吃起来。
“羽人应该很聪明,今日在拍卖场,说要给她吃遂意丹,我想她是担心我们下药吧!”他边吃边说。
“李兄给她笼中准备垫子、毯子、水壶、马桶,一应俱全吧,咱们也不能委屈了银月大陆的客人。”
李雷离开后又回到水房作画,这次他连画两本。
一早,李雷刚躺下,车迅带着金铃和青玉前来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