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智骑着马穿过外城门,来到城中统领面前,命令道:“速速集结城中军队,随我去将漠北人彻底铲除!”
众位同听听到荆智的话,皆是一惊,追杀漠北人!
连忙劝阻。
“三公子,万万不可!漠北人没有那么简单。”
荆智看到眼前这些统领的眼中,心中冷笑,将视线转向聂老统领,开口问道:“聂老统领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知道聂老统领算是这群人的头头,也是平日对自己最有意见的人。
聂老统领暗叹一声,抱拳道:“三公子,攻我北函城的不过时漠北的一部分兵力,其中又有瀛洲人暗中参与,加上漠北人勇猛非常,三公子轻而易举夺回城池,恐怕是漠北人计谋,贸然出击恐怕会有伏兵。还有···”
“我还未靠近北函城,漠北人就被吓得丢盔卸甲,弃城而逃,何来勇猛一说,我看你们是被吓破了胆!”荆智打断聂老统领的话,虽说早就知道这老头不会同意,但他的话还是让自己不爽。好在自己有手段压制他。
也不废话,直接拿出令牌,“我以将令命令你们,即可调集城中军队,随我出城杀敌!违令者斩!”
看到荆智手中的将领,聂老统领一骇,大公子怎么如此糊涂将此物交给三公子,这不是将我锦北军陷入死地吗?
荆智手中的将令恰时锦北军最高统帅的令牌,见令如见人,本来将令是在荆家大公子手中,如今却别荆智拿到,后果可想而知。
连忙跪倒在雪地上,苦苦哀求道:“三公子三思。”
“够了,我带来的锦北军可不是你们这些老弱残兵能比的!”荆智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我也不用聂统领随我前去,你就安心留下养老吧!”
“给你们半个时辰!”说完调转马头走出城去。
不知何时又开始飘起了雪。
荆智看着缓缓飘下的雪花,心中热血澎湃,将令也被他捏得更紧,“此战过后,军中谁还敢小瞧于我!父亲你也会看到我是何等优秀。”
···
天色渐暗,锦北军前军。
“三公子,已经行军大半日,也没见到一个漠北人,将士们早已疲惫,我看我们还是返程吧!”这人是荆言从镇海城带来年轻统领,他心里早就打起了退堂鼓,若不是荆智拿出将令,他来都不想来。
荆智冷冷的扫了他一下,他很不喜欢三公子这个称呼,若此时返回北函城且不是会被那群老东西嗤笑?
正要看口说话时,远处正有一骑返回。
“将军,属下发现前方不远山谷中有漠北人踪迹!”那军士对着荆智抱拳道。
荆智脸色一喜,“全速前进!”
小半个时辰时间,荆智带领的骑兵便来到了军士所说的山谷上,山谷十分广阔,其中的毛皮帐篷连一片,里面人影晃动。
然而诡异的是并没有看到一个士兵巡逻。
荆智心中也有一丝奇怪,迫切立功的念头不停的催促,对着身后的属下挥手道:“冲下去,一个不留!”
“杀!”
得到命令,锦北军骑兵如同离弦的箭矢冲山谷上冲下。其中不乏有数月坚守北函城的锦北军,对于漠北人恨不得啖其血肉。
面对锦北军的突然袭击,山谷中的漠北人根被没有反应的机会,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霎时间,喊杀声,惨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看着山谷中,荆智冷笑一声。
···
由于荆智是让骑兵先行前来,等到后面的步兵到时,谷中漠北人早已被杀了个干净。
帐中,荆智的一名亲卫恭敬道:“将军,太轻松!兄弟们冲杀下来时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这谷中的人怕是诱饵,我们还是速速撤离为好,此地地形也是···”
荆智微微一笑,满脸写意,“本将军知道,就是要让漠北人来围杀我!”
“这···”听到这话,那名亲卫有些疑惑。
“将军已经分出一只人马,藏于周边,只要漠北人敢来,必能将其赶尽杀绝。”他身边的一人淡淡说道。
“可将军不就身处险地么!”
“无妨,本将军若是不现身,那漠北人未必会来!”说完荆智深吸一口气,“这漠北人可真会享受,还有这么独特的香料,就是太浓了。”
在场的人皆是皱眉,进入山谷时他们就已经闻到,气味浓厚古怪。
但也没怎么在意,谁知道是不是漠北人的特殊癖好呢?
南石站在荆智帐前,犹豫这要不要进去,他总感觉这个地方有大问题,山谷打得太轻松了,甚至可以说没有半点抵抗,尤其这香味甚是古怪。
自援军道北函城,漠北人不战自逃,南石就隐隐感觉是漠北人有什么诡计,处处透露古怪。
这北函以北地区,越靠近圣山,人烟越少,而漠北人却将营地设在这?
自己刚得知三公子要追击漠北人时,就一万个不同意,若是自家将军必定不会如此冒险,自己去见三公子时,就被警告若是再敢扰乱军心,以军法论处。
若是现在进帐,请求撤离,想必是三公子也不会停劝。
想到这,只好无赖离去,心中默默祈祷,将军在天保佑吧!
···
山谷不远的雪山上。
漠北左君看着下面的锦北军,嗤笑出声,“这楚贼还真是会自作聪明。”
他身旁的瀛洲人接过话头,道:“这荆智是荆家最无能的子弟,今夜过后北州再无锦北军。”接着对漠北左君恭维道:“阁下也为将狼王立下不世功勋!”
然而漠北左君并不吃它这一套,理都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