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你是本小姐的奴隶,要你当狗你都得当。”
沈意奴完全看明白了,今天就是大小姐心情来了,要当他做狗耍。
沈意奴沉默的再沈长生注视下捡起地上的狗链子,抬起眼,眼中已经蓄满了泪,倔强不肯落下。
沈长生的表情在沈意奴眼中变得恐怖狰狞起来,心中结了郁气,捏着铁链子手指尖发抖,然后在所以人没有反应之下狠狠的扔向沈长生。
沈长生反应不及,被铁链子扫到,在手臂上留下红痕,沈长生吃痛的捂着手臂,痛感一下刺激到了敏感的泪腺,再次抬头的时候竟然先一步比沈意奴哭出来了。
春晓眼见就要上前去教训沈意奴,万万没有想到沈意奴这么大胆。
“春晓,退下。”
捂着手臂,沈长生恶狠狠的抹了一把眼中的泪,看着站在众人面前,倔强抬着下巴的沈意奴,像是在嘲笑她有这么一个废物身体一般,一下激到沈长生的眼,红了眼眶,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沈意奴。
沈意奴凭什么这样看她,她本来是该健康的,早点能该好的,就算不能好全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大步不能走,受不得热受不得冷的废物身体。
当年沈千伤了根本,同时为了早点解蛊,便和杨柳月用药物将沈长生不足月的催生出来,先天不足还得替父解蛊,沈千还嫌弃沈长生是女子身。
沈家要一个血脉传承,沈千就和杨柳月瞒着她,在外身养了一个外室生了沈意奴,她是后来才知道。
原来后来几年的沈千生下来的孩子依旧是先天不足,沈千用了秘法,取了沈长生的心头血制药才将沈意奴养的这样健康的,每次看到沈意奴叫她如何不恨?
谁都可以嘲笑她沈长生是个残废,唯独沈意奴不能。
擦干脸上的泪,沈长生提着铁链走到沈意奴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不是想见你那就要短命的娘吗?”
在沈意奴瞳孔巨缩之下抬起铁链,展开,沈长生恶劣的道:“当本小姐的狗,本小姐心情好了就让你见,听说你那个要短命的娘,现已经连床都要下不了。”
沈意奴颤抖了一下身体,他能够理解沈长生的话,他的娘亲是不是被他们像对他一样对娘亲,他不敢想。
他要见娘亲,要见,他别无办法,可是唯一决定是否能见,只是眼前的这个人一句话。
把他当狗一样侮辱,能让她得到什么满足,为什么要这样侮辱他,要这样欺负他,沈意奴错了什么?
沈意奴眼中摇摇欲坠的泪终于留下来了,忍着屈辱颤抖者手接过沈长生手中的铁链子,低着头,泪砸在上面,沈意奴想大概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场景了。
有机会,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还回来让沈长生,以及沈家所有的人都还回来。
“磨磨蹭蹭的,不想见你短命娘了?”
沈长生恶劣的勾着唇,姿态嚣张双手环抱,本就比沈意奴高出一个头,现在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态度,周围奉承沈长生的奴仆也是一样,讥讽或嘲笑。
沈意奴浑身寒颤归于平静,他将栓狗脖子的接口打开,然后扣在自己脖子上,强忍着屈辱望着沈长生,无声反抗。
这还治不了一个小三崽?沈长生冷笑扯着链子发出响声,指着地下趾高气昂的:“小狗就该趴在地上,本小姐,要亲自,骑,狗,剪,花。”
沈意奴猛的抬头,恶狠狠的盯着沈长生,眼中的的怒意就要喷薄而出,胸膛剧烈的起伏,还是温顺的跟着沈长生的指令,趴在地上。
这还不能治你?
沈长生的郁气终于散开了些,看着地跪趴着的沈意奴,哪怕他此刻想的是什么要将她大卸八块的想法,此刻都是沈长生骑在他的身上,牵着狗链子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他沈意奴现在就是狗,在所有人眼中的狗。
沈长生不轻,坐下的一瞬间,沈意奴差点直接坐趴下去,脖子上的链子紧紧的在沈长生手中拽着,只要他下移一点,就是被勒的窒息感,他咬着牙撑在地上的手颤抖着。
沈长生第一次骑人坐的狗,觉得新奇,也大概是郁气散了些,沈长生拿过剪刀拽着沈意奴,时不时的指挥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