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人的骑兵,数十骑就敢冲向大宣国的官兵,然后借助马匹的冲力,抛射利箭。
利箭射入了大宣国官兵的身体之中,顿时造成了十数人的伤亡。
轰!
大宣国的官兵顿时崩溃了,他们纷纷朝着城门跑去,用力拍打城门,祈求里面的人让他们进去。
军官们大声喝骂,用刀鞘抽打士卒,企图让他们列队而战,但是士卒们任其如何抽打,都无动于衷。
大夏国的骑兵大声笑骂,指着大宣国的士卒嘲讽,他们都知道,大宣国的士卒非常懦弱,遭到严酷的杀戮之后,变得更加的恐惧、害怕、无力、软弱,只能逃避,不敢正面硬钢。
这让大夏国的骑兵非常看不起。
随着大夏国的骑兵慢慢聚集,很快,西山城外,就聚集了超过三千大夏人的骑兵,他们封锁了西山城进出的通道,开始制造攻城机械,准备攻打城池了。
大宣国的官兵也尝试着出去战斗,但是,士卒们畏惧敌人,根本不敢上前,无论军官们如何驱赶、逼迫,都无济于事。
大夏人的骑兵闲来无事,就拍马冲上前,抛射利箭,攻击大宣国的士卒,士卒们遭到了利箭的射击,纷纷受伤倒下了,其余的士卒,就在四处乱跑,他们也不知道这样有什么用,但是,他们害怕了,只能乱跑,才能发泄内心的恐惧。
大夏人的骑兵看到大宣国的士卒如此没用,心中非常鄙视,纷纷笑骂大宣国的士卒没有用。
很快,西山城外,就聚集了超过一万人的大夏骑兵。
半个月过去了,攻城机械制造完毕,大夏国的骑兵推着沉重的攻城机械,朝着西山城而去。
大宣国的士卒在军官们的驱赶之下,勉强列阵而战。
随着大夏人的箭雨落下,士卒们崩溃了,纷纷乱跑。
大夏人指着他们大笑,似乎在嘲笑他们没用。
楼车来到相距城墙一百米的地方,城墙之上,十数门火炮开炮射击了,炮弹软弱地射出几十米,然后就掉头落在了地上,根本没能击中大夏人的楼车。
楼车之上,大夏人的弓箭手开始弯弓射箭了,利箭飞上了西山城的城头,顿时将守城的士卒射翻在地,数十名士卒纷纷倒下了。
大宣国的弓箭手射箭还击,利箭射出,射中了大夏弓箭手,被他们身上的盔甲挡住了,纷纷反弹落地。
随着大夏人的攻城机械靠近城墙,许多的冲车掩护着大夏人的士卒,用巨型的木锤撞击城门,又架起云梯,朝着城头爬去,想要攻上城头。
大宣国的士卒冒着箭雨,扛起石头和木块,朝着下面扔去。
又有士卒倒下热油,将大夏人的士卒烫伤,然后丢下火把,将敌人点燃。
双方的战斗,瞬间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聚集在西山城外的大宣国士卒,此时只能守在自己的营寨之中,躲在防御工事之后,瑟瑟发抖,根本不敢出来挑战。
攻城一天,大夏人损失了数百名士卒,而大宣国的士卒,则死伤了超过三千人,这还是在守城,优势巨大,都伤亡如此惨重,可见大宣国的士卒战斗力之弱。
此时,西山道总兵焦玉林坐在自己的官厅之中,听取军官们汇报的战况,当他听到一日伤亡三千人之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伤亡太多了。
现在,城里有将近一万两千人的士卒,加上组织起来的青壮,有将近两万多人,如果按照昨天的伤亡来计算,只需要十天的时间,这些人就会消耗一空。
如此,西山城将在十日之后破城,甚至还可能提前,毕竟士卒是会崩溃的,伤亡太大,士卒们会士气低落逃跑,如此,城池陷落的时刻,可能还会提前。
想到城池会被攻破,焦玉林十分恐惧,他是那种典型的内陆军官,贪腐、吃空饷,都有。手下的士卒,不及规定员额的一半,即有一千五百人,另外的一半,吃了空饷。
如此,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手下的士卒,都是农民而已,很少训练,装备极差,战斗力非常弱。
只有三百家丁,才是他的依仗,装备较好,也训练过,战斗力比其他的士卒强大得多,但是,即使是这些家丁,也在昨天的战斗之中伤亡了数十人,伤亡的比率,还是很大的。
“诸位,可有退敌之计?”焦玉林表情冷峻地问道。
站在焦玉林左右两旁的军官们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
西山城县令欧阳冲端坐于焦玉林旁边,闻言说道:“我们可以发动城内的百姓,组织更多的青壮上城头防守。”
焦玉林点点头,说道:“如此尚可。”
当然,众人都知道,组织青壮容易,但是想要让他们发挥出战斗力很难,青壮没有训练过,也没有好的装备,想要打赢敌人,非常困难,基本是不可能的。
当然,总比没有的好。
“我们是否可以考虑赎城,给大夏人一笔银子,让他们离去。”
“只是府库内,没有多少银子了。”
“我们可以发动城内富户,出银子,反正如果城破了,他们的银子也会被抢走,不如拿出来赎城。”
焦玉林和欧阳冲点点头,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建议可行,只要让大夏人退却,他们愿意尝试各种方法。
于是,欧阳冲派人拿着自己的名帖,去邀请城中富户前来商议大事。
时间就在今晚,地点就是城内的明玉坊。
当晚,城内的富户纷纷聚集于明玉坊之中,这里摆开了宴席,众人纷纷落座,互相寒暄问好,显得很是热闹,没有丝毫被围城的愁容。
很快,焦玉林和欧阳冲也来了,他们坐在了主位之上。
看到人到的差不多了,欧阳冲站了起来,举杯说道:“诸位,大家都知道,大夏人正在城外围城攻打,我们伤亡很大,恐怕破城就在这一两天了,城破之后,诸位都不免沦为大夏人的奴隶。”
一听这话,现场顿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