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所料,房门刚一打开,香风扑鼻中一具柔软的身子就扑进了他怀里。
尔雅正意乱情迷,突然感觉不到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火热大手,不由奇怪地睁开眼看着梁夕:“相公,你怎么了?”
感觉到梁夕的舌尖撬开自己的贝齿,尔雅逐渐闭上眼睛,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蛇和梁夕纠缠在一起,大口吮吸着两人的津液。
“知我者,母后也!”梁大官人这时候真想仰头大笑三声,但是转念一想,“母后这暗示也太明显了吧?她都知道些什么了?”
不等梁夕回答,尔雅声音轻轻柔柔飘来:“虽然只分开这么一会儿,但是我想死你了,姨娘说,她说——”
“嗯——”尔雅娇喘一声,从喉咙深处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相公——我要——”
“震了。”一个侍卫说。
梁夕把空间储藏戒指在手指头上戴好,起身打开房门。
尔雅好像故意挑逗梁夕一般,趁着落到床上的趋势在床上滚了几滚,原本就宽松的衣服腰带更松,领口歪到一边,露出一截细腻的脖子和浑圆的肩头,眼中春|水荡漾,轻轻咬着下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仰头望着梁夕。
“肯定的。”梁夕毫不犹豫点头。
说到这件事,尔雅的脸腾一下子仿佛罩上了一块红布,嘤咛一声转过身,光洁不带一丝瑕疵的背脊对着梁夕,声音颤抖着道:“姨娘,姨娘她说——”
“勾引!这他妈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梁夕鼻子里都快喷出火来了,“臭丫头这是在对一个男权主义者最直接的挑衅!这是对一个自认为坐怀不乱的人最大的考验!”
“怎么回事?”敖统领惊讶地问驻守太子寝宫外的侍卫。
以梁夕的身份,能不经过他同意就进入寝宫的人屈指可数。
“鳄鱼族他们自己找个机会给他们说些好话,毕竟收了人家的好处。”翻滚了一阵,梁夕心想。
大床一阵耸动,娇喘声连绵不绝……
梁大官人眼神盯着尔雅胸口的一条深沟一眨不眨,吞咽着奔腾而出的口水骚骚笑道:“我是在想,刚才你说母后对你说了什么呀。”
鲜滑柔软的感觉仿佛是吻上了两片花瓣,尔雅嘤咛一声,眼睛睁大,心跳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一般。
“坏人。”尔雅抱着梁夕的腰,可爱的小脑袋顶着梁夕的下巴,“想我了没?”
梁夕心里又想:“把床重新放回原地。”
这枚戒指乍一看感觉很普通,但是梁夕灌注一点真力进去后就感觉到了戒指里真力的回应。
大手在尔雅光洁如玉的身子上摸了几把,梁夕却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
感觉到尔雅身子不住地颤抖,鼻腔里逐渐粗重的喘息,梁夕知道她已经情动,一手搂住尔雅的肩膀,猛地一弯腰抄起她的腿弯就将小丫头抱在了怀里。
“震得很厉害,衣服都震掉了。”另一个侍卫说。
看到他们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龙神似乎想起了什么,默叹口气垂下头,眼角似乎有一丝亮光在闪动。
如果是龙神和敖烈来的话,也一定会象征性地通报一下,现在默不作声就出现在卧室门口的,除了尔雅这个丫头,绝对没有第二个人。
第四卷 星空下的第一威名
如果梁夕知道尔雅现在想的是什么,估计会气得当场吐血。
眼角瞥了瞥相公两腿间的凸起,小丫头心头这才定下来:“原来不是相公出了问题。”
“嗯?”梁夕竖起耳朵。
梁夕再次眨了下眼睛后,那张足足占了房间三分之二面积的超级大床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他的眼前,留下一大片的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