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吓了一跳。
她赶紧捂住眼，脑袋一个劲儿摇。
“不看不看，晴晴不看！”
哇！
太吓人了！
…………
程易和林清然分头卖衣裳。
晴晴朗朗跟着程易，还在老地点，县城百货大楼对面。
一波波小姑娘结伴过来，满眼新鲜的挑着衣裳聊着天。
这衣裳，程易搭配得可真漂亮，单独买一件回去总觉着少了点什么，有些小姑娘又跑回来买一套。
结果回来的时候，瞧见别的衣裳也漂亮，拿在身上比了又比。
“老板，你这摆摊也不是个事儿呀！为什么不开个店面？”
一个小姑娘抱怨道：“你瞧，现在试衣裳也不好试，有些裤脚大了，我都没法儿拿回来改，去别的地方改还要花钱呢！”
这姑娘话一说完，顿时不少姑娘跟着点头应和。
“是啊是啊！上次我买回去，裤腰有点大，结果还得拿到裁缝店里去改，多收了我三块钱。”
“要我说，这就是你的不是啦！我们在别的铺子买衣裳，那可都是帮着改裤脚和裤腰的！”
小姑娘们唧唧喳喳的。
程易笑着道：“是要开店的，再过两天，等着一批衣裳卖完，我去拿新货了就盘两家店面，你们到时候可以来买，都给你们发优惠券！”
优惠券这名字听起来新鲜。
几个小姑娘边买衣裳边好奇的问。
实际上，优惠券这种东西，类似于刺激消费。
比如一元钱代金券，三元钱代金券。
一张纸，放在手里，那就是实打实的能抵钱，不少人都为了占这个小便宜，而凑满购买东西的价格。
这样一来的话，就买了不少自己不需要的东西。
而这占来的便宜，早早的就被利润所抵消了。
算得上是商家推出的消费活动。
这消费手段再往后十年才从大城市里头兴盛起来，最先推出的，还是大型超市。
那会儿真可谓是引爆了销售热潮。
而现在，这消费理念放在九零年，真可谓是新颖极了。
一个个小姑娘听着老顾客居然能拿到代金券，优惠券，顿时齐齐表示开店了一定要通知她们来买。
程易笑着应了下来。
他的衣裳一直卖到下午还剩了一些。
不过看了一眼天色，这马上就要到了傍晚吃饭时候了。
他抱着晴晴朗朗上了车，将剩下的衣裳收拾好，赶着驴车往回走。
经过供销社和菜市场的时候，他买了菜。
只是刚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老李头蹲在墙角根儿在等他。
见着程易回来，老李头顿时站了起来，对着程易咧嘴一笑。
这笑容颇有些如释重负的味道。
“你回来了！”
老李头感慨道，快步上前，对着程易道：“昨天抓的那几个小子，承认了！招出幕后的人了，是文工团的李志刚！这可和上次威子的事儿对上了！”
上次的事情，威子一直都不肯开口说。
再加上威子跟着人也一直盯着，防止所里头有人动刑，因此事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威子算是脾气倔的。
怎么都撬不开他的嘴。
可昨天抓着的四个小年轻就不一样了。
一个个都是软骨头，再加上钱都没拿到手，又被老李头等人猛地一拍桌子，一恐吓，顿时一个个承认得比谁都快。
分开审讯， 各个突破，连想撒谎都撒不了。
挨个一突击，这口风就破了。
当下一个个全都招供了，说是李志刚喊了他们，给了钱，叫他们对程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