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一把花生米,傻柱直接扔到了嘴里。
“邦德,上回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别看我和北王村那家人认了干亲,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咱们两个现在可是他们家的恩人,在昨天交货的接触中,我能明显的感觉出,他们和我更亲近了,这一切可都多亏了你呀。”
“来,好兄弟,咱哥俩走一个。”
二人碰了碰杯,傻柱的脸就已经通红了。
“我说柱子哥,你这一脸惆怅的,没问题吧?”
马邦德听傻柱说起了知心话,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于是问道。
“嗨,别提了,今天我连着跑了四五家供销社,才换了不到20斤的白面,可把我给累得够呛。”
“不瞒你说,昨晚与王建国交易,他可是要50斤呢,方圆二十里的供销社,我可都跑全了,答应人家的事,现在正发愁呢,这面可丢大了。”
“前两天我刚去北柳供销社换了10斤白面,就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买回来。”
傻柱口中的北柳供销社,其实就是马邦德上班的那一家。
借助地理标识,这一片的人民群众,背地里给这两家取了个更好的名字。
北街供销社,因为旁边有一棵大柳树,就称之为北柳供销社。
而离南街供销社不远的地方,有棵树大槐树,则称之为南槐供销社。
“嗨,原来你这是为白面这件事闹心呢,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说着,马邦德夹起了一块猪头肉,又喝了一口小酒。
这滋味儿,简直是太享受了。
“ 邦德,你现在怎么说话没个把门的,昨天你就说你手上有几百斤白面,还好我反应快,帮你把应承北王村的那100斤野猪给处理了,要不然可就麻烦喽!”
将酒盅里的地瓜烧一饮而尽,傻柱不信的看了马邦德一眼,脸上挂满了几分幽怨。
“柱子哥,你看你误会了不是。”
“我现在可是在供销社上班,米缺的那30斤白面,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儿,再说了,我什么时候对你吹过牛。”马邦德信誓旦旦的说。
“什么?”
“你学校给你分配到了供销社的工作,你小子也太有能耐了吧。”
一听到供销社这三个字,傻柱内心是吃惊无比,不自觉的站起身,从他此时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惊喜中带着一抹兴奋。
“嗯,今天我第一天上班。”
“雨水今晚吃的菜,就是我从供销带回来的呢。”
马邦德不动声色的说道。
“好小子,我还是小瞧了你,你这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行,比哥有出息,来,咱再碰一个。”
傻柱给二人酒盅里倒满酒,接着就是一饮而尽。
“邦德,你们供销社收不收山货呀?”
“我也知道,你们那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上面统一分配的,这私卖货物,自然是有些不合规矩。”
“不瞒你说,我手里可是存了不少山货,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些,原因就是我一直以来交易的那头,一直将山货价格压的很低,根本就没什么赚头,所以我就没舍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