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树柳飘舞搔首弄姿,草柳飞花随风天涯。
宁静安逸,阳光洒落一片明媚。
静溢中若有若无的锣鼓声,悄然入耳,渐行渐近。
“一路长风,伴我行
夜色静,寂无声,故园热土一望中,
物是人非倍啊倍伤情,
来到家门前,门庭多凄冷,
有心把门叫,又恐妹受惊,
未语泪先淌呵,暗啊暗吞声,……”
声声悲,丝丝怯,萦绕几度,缠绵衰怨,乡间的公路上回荡。
古老的戏曲,悠扬顿挫,带着浓浓的方言,悠远绵长。凄凄戚戚,勾人心弦。
紧临公路上的一侧,顺序停着,大大小小的汽车。
离着公路二百米左右,四五米高的牌楼,蓝底红字,曹家寨,字体两侧瑞兽环绕。
从高速下来一两个小时的张羽,顺山路而上,远远的便听到韵味十足唱腔。
“阿玉,你听,好听吗?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臭羽哥”阿玉看着窗外,不再出声。
张羽把车顺序停在路边,来到车的另一侧,打开车门。
牵着阿玉的手,轻轻的摇晃着。
“阿玉,走了,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远远的看去,大敞四开的寨门,一圈白色的幔布,圆绕着寨墙。
入眼处黄泥土路,直通寨门,木屋,木楼,茅草屋顶。
灰黑色盘扣衣襟,腰悬猎刀,肩扛土枪的汉子;头戴银饰盛妆的少数民族妇女,赤脚欢跑的娃娃,西装皮鞋的老板,浓妆艳抹的都市妇人,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喧哗吵热。
“阿玉,你说这里有多少个民族?”
“看不出来,好像有壮族,苗族,景颇族,彝族,咦,那个是什么民族的服装?”
“我也不知道。”
寨子路两边有很多摊贩,摆着各种商品,吃穿都有。
“阿姐,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这里好热闹。”
张羽微笑着向路边摊上售货的女人打听着。
“阿弟你不知道吗,这是曹家寨每个月一次的大集。附近百十里地的村寨都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