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明显在含糊其辞,并不想提那女人的情况。
如果这样,就今天洛秘书的那个态度,女人的身份就耐人寻味了。
他私底下养着的女人?
初挽回忆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倒是楚楚可怜,挺好看的,关键含苞待放的,真年轻。
初挽又想起陆守俨那晚的诸般手段,他在床上其实还挺能干的,至少把她伺候得很舒服。
这果然是身经百战练出来的?
想到陆守俨可能有过不少那种年轻小姑娘,初挽一阵恶心。
想到自己那永陵村的工程,莫名出了这一桩事,可能就是他暗中使了什么手段,她就更恶心了。
她顿时找都不想找了,转身过去停车场,开车就走。
回到家时,竟然下雨了,秋天的雨连绵不绝,干干净净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那自然是美不胜收,充满浪漫情调。
但是如果路边湿滑甚至还溅了裤腿泥点,那就怎么看怎么煞风景了。
初挽把脏了的裤子直接扔掉,给自己泡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才懒散地准备做点吃的。
这时候,电话响起来,是家里的固定电话。
这个电话万年不用,怎么还有人打?
她接起来,结果电话那边传来陆守俨的声音。
他试探着道:“挽挽?”
初挽默了下,没吭声。
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这件事没意思透了,她现在只后悔自己在德国的一时冲动。
其实往深了说,这等于自己断了自己一个靠山,一条后路,甚至可能引起别人的忌惮,被别人当做一种威胁。
陆守俨:“怎么哑巴了?说话。”
初挽声音格外寡淡:“七叔,我现在累了,想睡一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可以吗?”
陆守俨:“你今天来找我了?”
初挽:“嗯,想谈谈永陵工程的事,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先这么着吧,急也没用。”
陆守俨:“这件事我和孟同志提了,会帮你处理好。”
初挽听这话,以一种缓慢而别有意味的语调道:“是吗?”
陆守俨:“你认为我是故意拿捏你?”
初挽笑了:“七叔,我可没这么认为,你往日照拂有加,我心里明白,也一直都很敬重你,我不会把你想得这么卑劣。”
她这话,轻而易举就把他给架到了长辈的位置上。
位高权重的长辈,是被敬重的,是对晚辈照拂的,不是什么卑劣的。
陆守俨听这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其实都不需要多说什么,那天早上她突然不告而别,他就知道了。
他的声音发闷:“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没你想得那么不堪,这件事有些突然,确实赶巧了,但我之前的确不知情。”
就在两个人关系尴尬的时候,出这桩事,确实引人联想。
他有些无奈:“挽挽,别多想行吗,我会处理好,无论怎么样,我不希望被你这样误会。”
初挽:“七叔,你这么说,我明白了,可能我确实误会了,现在你说了,我不会多想了。”
她继续道:“这次的事,我先说一声谢谢了,以后尽量少麻烦你。”
她话说到这一步,意思太清楚了,除了疏远就是疏远,就差脑门挂个牌子:离我远点。
陆守俨声音疏淡起来:“随你。”
这通电话自然不欢而散,初挽多少有些懊恼,觉得自己竟然轻易被一个老男人给诱惑了,觉得自己眼皮子浅,不该贪图不该有的。
但她又觉得,这一切分明是他主动的。
他跑去医院,给自己送饺子,突然跑去德国找她,把意大利面喂到她嘴里,又大晚上去她房间,她才顺势而为。
以他的地位,如果他存着那个心思,那自己再是小心也白搭。
她想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先去吃点好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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