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涵无比尴尬:“我……我不是……”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老妇人的手上,全是老茧,无比地粗糙。
她一定干过很多农活,吃了不少的苦。
好不容易把儿子培养成研究生,
应该是他们足以夸耀的事情。
可是,
现在,
儿子却躺在了重症病房。
江澤熙神色淡然:
“老人家您好,我是张文卓同学,不,兄弟!”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兄弟……”老妇人突然眼睛一亮,
“您是叶平先生吧!”
“文卓经常跟我说起你!”
“噗通”!
她跪了下来。
老伴也跟着跪倒。
“叶平先生,文卓一直说,您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哪!”
老妇人哭着道,“您可一定要给文卓做主啊!呜呜……”
柳梦涵赶紧将二老扶起来。
江澤熙道:“老人家,做主没问题!”
“谁害我兄弟,我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可是您得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妇人一边哭一边说。
好多细节,也说得不是很清楚。
她那个老伴,更是不会说话。
每次,
江澤熙与他眼神交流的时候,他都吓得往后躲闪。
不过,
江澤熙大致听明白了。
原来,
事情就发生在三天前。
张文桌的舍友,给他看了一则广告。
“五块钱割苞皮”!
城东区的“海狼私立医院”搞活动!
割苞皮才五块,怎们想,都太划算了。
张文卓和舍友合计了一下,决定撸一把羊毛!
二人去了医院。
先要做一番检查。
张文卓舍友赶时间,先做了检查。
检查报告出来之后,舍友被叫号,
跟办公室里面的主治医师,交流了一会之后,
便欢天喜地地出来了。
舍友去了手术室。
接着,
张文卓又被叫号,
他也去见了那个主治医师。
医师看着检测报告,皱着眉头道:
“张文卓是吧?”
“你这个情况,恐怕有点不太乐观啊!”
“啊?”张文卓有点紧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