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有些头晕。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快进太多了。
就像是看一部电影，开了最快速度，晃得他头晕眼花的。
什么痛苦，什么执念，这那的……根本来不及感知，嗖，一下子就过去了。
“慢点，稍微慢点，有些扛不住了。”
萧晨喊了一声。
速度……果然慢了一些。
“还真特么听话，这绝对不是轩辕大帝……他好歹也是人皇，岂能这么听我的话。”
萧晨心里嘀咕着，又想到了那道虚影。
它到底是大帝宠物，还是轩辕界之灵？
刚才也忘了问问恢复记忆的剑魂，起码能多了解一些。
倍速之下，萧晨……又完成了一次问心。
“这是问心么？简直就是看电影啊。”
萧晨睁开了眼睛。
“你……成功还是失败？”
速度之快，让鬼王等人都不能确定了。
一道道目光，也落了过来。
“定然是失败了，哪有这么快。”
“就是，陆无敌他们还没结束呢。”
“连续通过两次问心，也很厉害了。”
“搞不好这两次问心一样，经历过了，再经历一次，就简单多了。”
“应该不是这样。”
就在众人猜测时，一道光芒自天上落下，把萧晨笼罩其中。
“……”
刚刚略显嘈杂的现场，瞬间变得落针可闻。
又成功了！
“不可能！”
脸色苍白的青年，根本接受不了。
他成功一次，第二次就无法再问心。
萧晨倒好，三次都成功了？
得了机缘的他，可知道这‘奖励’的价值有多大。
再想到萧晨连得三次‘奖励’，哪怕以他的身份，也有些眼红了。
萧晨满脸笑容，根本无需多言，这光芒已经说明了一切。
虽然已经有过两次了，但他依旧很期待。
“成了。”
另一边，那个青年睁开眼睛，他通过了问心。
可当他得知，萧晨已经第三次通过问心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不是说，只能一次么？
“我再试试。”
青年当即坐下。
有人有意见，不过当青年的护道者，那个老者释放出气息后，意见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