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竟如此浮夸?”,况冠元听后脸色顿时一边,不过片刻后又说到:“不怕,任他再厉害,我们可是在学院内,学院掌老不会坐事不理的。”
闻言,一旁的白釉脸色也是变了,对着这个讨厌的况冠元说了一句,“笨蛋!”
“嘿!你这个小柚子,找打是不是?”,况冠元这番直男发言,搞得静沧笙脸色都有些难看。
平时这况冠元仗着自己家父为学院五掌老,在学院有些威望,就喜欢纠缠静沧笙。
奈何其性子急躁,时不时还蹦出几句绝世直男语,更是让静沧笙对其印象大大折扣。
静沧笙平时见况冠元是能躲则躲,躲不过就沉默不语。
如今这场景,况冠元还来火上浇油,静沧笙能不发怒吗。
没给几人继续交谈的机会,书观岳走上前几步,以后是那句:“可否打个赌?”
“嘿!没完没了还!”,况冠元气得快步冲向前。
静沧笙不知何时从长袖内抽出一柄白玉色长鞭。
“嗖。”,的一声,长鞭在快要抽打到况冠元脑袋时突然变得柔软起来,画出几道波浪状,缠绕在况冠元身上。
静沧笙脚步迈开,面色依旧冰冷,挥动手中辫杆快速将其一转。
正当况冠元狂嗅着白玉辫上的清香时,长鞭再次转向,将他往左边抛了出去,况冠元恰好落在黑衣少年身前。
“干嘛呢?我要揍他。”,况冠元也不是假把式,稳稳落地。
要不是故意不反抗,静沧笙哪有这般轻松困住他。
静沧笙像是故意给况冠元台阶下,对着高壮黑衣少年说了句,“李安,不要让他出手。”
李安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伸出手挡在况冠元面前。
这一番操作下来,一行人算是对静沧笙有些了解,不管况冠元有多讨厌,她都不会将火引到别人身上。
李安身后的叶三巡与叶陬也在心中默默为静沧笙加上一笔好感。
只有徐窗望心中更是百般滋味,都不忍直视眼前的静沧笙,而静沧笙也没看他一眼,很快恢复站立身型。
“哈哈哈哈。好。”,书观岳轻轻拍起了手掌,一步步接近着静沧笙,“现在没了犬吠声,我们二人可以好好谈谈了。”
“鳖孙!我揍…”,这句话又把况冠元气得暴跳如雷,还好被身后几人拦住了。
“况兄,此人不凡,身后几名黑衣侍卫所配长剑都刻有书字,而在整个鄜城只有城主世家才配拥有。”,叶陬冲向前在况冠元耳畔轻语。
“城主又如何,城主?”,况冠元听后,怒气渐消。
他前段时间听闻过,城主嫡子从皇都归来,貌似境界已经达到冕境期圆满,离炁初境只一步之遥,是鄜城近年来的第一天才,今年也不过十七周岁。
想到这况冠元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冷汗也不知何时从背后渗了出来。
此时的他不仅不感谢静沧笙拉他出火海,还骂骂咧咧到:“红颜祸水,这么大个炸弹,让老子去扛,还好老子聪明。”
听到这,叶陬三人脸色都变了。
李安更是在心里恶骂况冠元,想着自己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没心肺的东西,盘算着日后自己要是被他算计该会多惨,原本挡在况冠元身前的手臂也收了回来。
对此,况冠元毫无悔改之意,对着叶三巡嚷嚷道:“你是第一次进鹤唳阁,跟着我保证你第一层,第二层毫不费力。”
叶三巡也是一个硬茬,双手抱拳,直接开口回绝:“谢况兄好意,堂兄再此之前已与在下有约在先。”
叶陬也是立马领会,眨着眼睛,点着头。
“嘿。你们一个个的。”,况冠元甩了甩手,怒斥道:“以后有事不要来求我。”
说罢,几人不欢而散。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罗琛前方不远处,这一切也被其看在眼里,听在心里。
“这叶氏兄弟为人不错啊,不愧是修真第一大姓。你说你当初为啥想不开得罪姓叶的啊,不然也不会走得那么惨。不过没关系,以后我给你赢回来,一雪前耻。”
罗琛一边想着,一边趁四名黑衣侍卫不注意,慢慢混进后方的人群。
其与三名轿夫瞪着他看,罗琛一脸尴尬,然后立马催动游龙步射日招,直直冲入了人群。
身前的黑衣侍卫也觉察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却不见其身影,眉头也不自觉拧在一起。
黑衣侍卫本不想打扰自己啊少爷的雅兴,可以一想到以自己的速度也未能捕捉到他的动作,难免害怕日后滋生祸端,还是催动轻功来到书观岳身后。
黑衣侍卫还未落地,书观岳耳根一动,对着静沧笙抱拳,转身轻语道:“学院掌老?”
“不是。刚才那名轿夫跑了,我未能捕捉。望书少则罚。”,说着,黑衣侍卫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哦~”,书观岳撇了一眼长轿旁空出的位子,眼睛一眯,对着黑衣侍卫冷声轻语:“送他们三人上路。至于你~自断一指。”
“是!”,黑衣侍卫毫不犹豫拔出腰间长剑,只听见一声“噌”的破空声,长剑快准狠斩落在左右无名指上。
至于为什么不斩左手小拇指,是因为他没有。
黑衣侍卫收回长剑,没带片刻犹豫,抱拳待示。
“滚吧。”,书观岳背过身走向静沧笙,换回一副笑盈盈地模样。
待书观岳背过身,几名黑衣侍卫同时拔出长剑,场中之见几道白色剑影闪过,三名轿夫的头颅齐刷刷落地,鲜血也随着倒下的方向喷洒而出。
这一幕可把看戏的人看傻了,没想到突然就就见血了,还是自己家人罚自家人,这是下马威吗?众人皆是摸不着头脑。
有些胆小的的女弟子更是尖叫间蒙住了双眼。
而逃之夭夭的罗琛,并没有选择逃远,而是找了祭武广场一个偏殿的根柱子后面躲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催动游龙步最多只有半盏茶的功夫,黑衣人很快会察觉到自己,他可不会天真的人以为黑衣侍卫会就此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