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素云，我没带更换的衣服，你问下你家奶奶，能否差人去医馆取来。”
背后没有回答，也没有给我按摩。
我回头一看，
真把我吓住了。
我下过地府，见过黑白无常，没觉得可怕，还送了两鬼一盒感冒药。
我开了透视，见过贾瑞魂魄飘飞在房梁，没被他嘴巴张合给吓傻。
现在，我承认一动不敢动，全身感觉僵硬了起来。
素云的衣服丢在地上。
有短衫，有肚兜，还有短裤。
身上穿着的全部在这里了。
她站在离我三尺远，双手交叉，护住胸口。
我说：“夏云，你年纪还小，身子还稚嫩。未来非常美好，千万不要毁了自己。”
素云娇羞的说：“丫鬟的身，奴婢的命，没什么盼头。只要公子赏口饭吃，我一辈子服侍公子。”
这，
素云虽是丫头，样貌身材却不俗。
我从水桶里跨了出来，水往下流了一地。
我走近了素云。
素云两手捂住了嘴巴，鼻子。
我从地上捡起了肚兜，抖动两下，给她披上。
肚兜上是两只蝴蝶，自由的飞舞。
把她掰了个转身，抓住左右两根绳子，在背脊上捆了个死结，一长一短，看上去挺协调。
我弯腰捡起了裤子，递给她。
“穿上吧，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什么也都没做，好好上班，好好生活。”
她双手从嘴鼻移开，接过了裤子，套入了双腿。
凉飕飕，
我赶紧跨入大木桶，坐了下去。
“踢踏，踢踏……”
李纨踩着拖鞋，走到了我旁边，把衣服递给了素云。
“素云，服侍神医穿衣服。”
“嗯。”素云轻声应答，耳根子红透了。
李纨对着我说：“神医，夏云是我的大丫头，一切我做得了主。若神医有情，夏云有意，我愿做红娘，给你们牵线搭桥。”
素云抓着衣服，不停的抠唆。
我坐在桶里，不方便起身。
“李大才女，你客气了。夏云是好姑娘，千万别糟蹋了。在下无意婚配，还请多多见谅。”
李纨：“只是略表谢意，神医如若嫌弃，我还真不知如何酬谢。”
李纨，金陵大才女。其父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李纨从小耳濡目染，对于宋朱理学，孔孟之道，周公之礼，多有研究。
看问题，直奔主题，直击要害。
不拖泥带水，不优柔寡断。
直接将大丫头送上，甩出一个王炸。
多少纨绔子弟，心心念念。
多少屌丝男儿，梦寐以求。
殊不知，
经过贾珍和惜春的局，我对荣宁二府，有了看法。
不能相从过密，亦不可太疏远。
暂缓接受素云。
我说：“李大才女，请让我出了木桶，穿戴整齐，客厅里坐着深入交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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