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林醉了。
这轮数他喝的最凶。
琼林:“老板,咱谈个事。你看今晚喝的酒,不会从我工资里面扣吧?”
我说:“不扣,业务招待,公司兜底,你只管喝,喝死算球!”
琼林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哥,真可以。在你手下做,过的很舒坦。天天有鱼有肉,有妞泡,生活乐无边。我们的钱,怎么花都花不完。”
吊毛,
人多,别说自己有钱。
有钱的主是荣国公贾珍。
贾珍笑着看琼林。
琼林想到宁国府淫乱不堪,再对视贾珍眼神,顿感菊花一紧,浑身不自觉哆嗦。
眼神能杀人,亦能诛心。
贾珍:“别怕,我从不觊觎别人钱财。”
这话我信。
你丫的专职打洞,没事还经常摸鱼,招蜂引蝶,寻幽探秘。
惜春不知不觉,跟甜甜换了位子,头贴靠着我肩膀。
“神医哥哥,我醉晕了,你送我回蓼风轩,好不好?”
声音有点大,
所有人都听到了。
琼林和贾珍喝着交杯酒,忘乎所以,开始了菊花之恋。
甜甜和金儿玩着色子,津津有味,你捏我大鼻子,我筒你小屁屁。
四个人,
选择性失聪,间歇性耳聋。
不是,
今晚我约了金儿,有事要办。
送惜春回去,一趟来回,也得半个时辰,洗洗刷刷,都踏马天亮了。
还能办啥事?
惜春:“好不好嘛。”
“咳咳,好吧。”
只好如此。
我说:“琼林,你送送贾珍老爷,遇到熟人,就说是在医馆喝酒,记住了?”
琼林:“记住了。珍老爷,咱去你那。”
贾珍吹着胡子:“走!”
两人歪歪咧咧出了门。
甜甜点上了灯笼,递给了我。
“请,春四小姐。”
我伸出了右手。
惜春披上了披风,大步踏了出去。
我赶紧跟上。
出行一段路,惜春说:“你落后两米作甚,跟我并排,我又不吃你!”
吃我不怕,怕你骚扰。
我往前赶上,并排走。
惜春:“今天谢谢你。”
我说:“没什么,谢不敢当。”
惜春:“我最了解他,从小就是浪荡公子哥,吃喝嫖赌,样样来。”
我点了点头,“有爵位,有俸禄,都这样,不奇怪。”
惜春:“嗯,荣国府这边,也是一个样。贾赦袭爵荣国公,每天深居简出,炼丹求长生。”
听说了,这老头,学太上老君。
我说:“炼丹也是一种寄托,未尝不可。”
惜春:“你也相信有长生?”
我说:“相信的人,自然觉得有长生。”
惜春:“那你相信吗?”
长生的事,我不行。
不过,我是穿越过来的人,只要不停的穿越,可视作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