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刚从南北楼回到佛堂,屁股还没坐热,沈聚宝就找了过来。
沈聚宝向姚广孝施了一礼道:“启禀大师,占城使者阿达罗想求见您。是属下给他出主意来见您的。属下见占城国国小民弱,实在榨不出多少油水,便想请大师把占城国的肥油榨出来。”
姚广孝笑道:“占城稻天下闻名,占城国油水还是有些的,只是离北平太远,运输耗费甚大。既然燕王得不到,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贫僧就彻底搅乱搅烂它们!”
姚广孝想了想道:“今晚去你在府上设宴邀请阿达罗,顺便把胡博也请了。到时候看贫僧如何熬干他们的油水!”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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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交替,夜晚来临。
阿达罗跟随月色来到了沈府,
沈聚宝站在正门外对他笑脸相迎。
阿达罗送上自以为很重的重礼,沈聚宝露出自以为很惊喜的表情。
一阵寒暄后,沈聚宝把阿达罗迎进了客厅。
阿达罗一进客厅就看见胡博座在客厅椅子上,吓得转身就走,沈聚宝急忙拉住。
胡博也吓得刀都拔出来了,尖叫道:“沈老板是何意思。”
姚广孝从客厅偏门走进来,开玩笑道:“鸿门宴的意思。”
胡博看到姚广孝就不慌了,收刀疑惑问:“鸿门宴是什么意思?还请大师解惑。”
姚广孝开始笑而不语。
沈聚宝拉着阿达罗打着哈哈道:“就是王的盛宴的意思。”
“今晚即将有两位新王出世。”
胡博听后心中喜,阿达罗听后面上惊。
沈聚宝也不理这两人,直接吩咐开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阿达罗率先问道:“不知大师和沈老板请在下与安南禽兽来所谓何意?是想化解我们之间的仇怨吗?”
姚广孝笑道:“你二人之间有何仇怨?又何来化解一说。你们之间只有所谓的国仇,并无私怨。国仇也只是占城王和安南王之间的私怨罢了,你二人又何必为其打生打死呢?”
胡博连忙举杯捧场:“大师说得有理,在下敬大师一杯。”
阿达罗怒道:“王便是国,国就是王!王的仇就是我们这些臣子的仇!”
姚广孝哈哈大笑:“多少人为王抛家舍业,舍生忘死。结果呢?落得个含冤受屈,家破人亡!我中原历朝历代有韩信、姚错、斛律光、岳飞等数不胜数的人,忠心为王最终却含冤而死。你占城想必也不少吧?”
胡博立刻接话:“反正我安南被昏君杀的忠臣很多,被明君杀的功臣也不少!”
阿达罗怒火中烧,想要驳斥姚广孝,却找不到什么话反驳,气得直拍桌子。
姚广孝开始普度众生:“自古以来,无论中外。
为将者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冤死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