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高燧小跑着找到张辅的时候,
这小伙子已经被姚广孝弄醒了。
此时正红着脸向朱玉英解释:“郡主,末将平时不这样,就算急行军三天三夜不合眼不睡觉也不会晕倒。”
“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就晕倒了。”
朱玉英深得徐妙云真传,最会拿捏人糗事做法。
当即昂着个头:“哼~!早听说你张辅年少勇武,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少将军体弱,还是好好休息。本宫还要去窑边继续学习,就不奉陪了。”
朱玉英冷哼完,头也不回的就往池窑走去。
张辅哪受得了这个鄙视,急忙从地上蹦起来,追了上去。
边追还边解释:“郡主莫要因咱一时失手,就看轻了咱;咱今天定要让郡主看看咱的吃苦耐劳,勇力过人!”
等两人走远,姚广孝见朱高燧没有跟上的意思,便问道:“朱大师不去窑边监工了?”
朱高燧悄咪咪的对姚广孝说:“我是个不祥之人,张辅中暑多半是被我害的;若是我还在窑边,恐怕会引起炸窑!!!!”
姚广孝听后,一阵无语
沉默半晌才道:“朱大师天资过人,惊才绝艳。定是太过出色引得老天嫉妒,才让朱大师霉运缠身。”
朱高燧听得连连点头,这妖僧真他妈会安慰人。
姚广孝突然叹气道:“贫僧又何尝不是如此,贫僧当年也是和朱大师一样被人称为神童。谁曾想天妒英才,上天给了贫僧过人的才智,却让贫僧孑然一身”
“那一年贫僧十四岁,她也十四岁”
朱高燧听到姚广孝扯到初恋,急忙捂住耳朵:“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姚广孝满腔忧郁被朱高燧堵在嘴里,很是憋闷。
幽怨的看着朱高燧说:“朱大师,你不能这样。贫僧的往事连对燕王都没有说过,今天是觉得和朱大师同病相怜,才忍不住提起的。”
“此刻贫僧是不吐不快,朱大师却不听,不是要憋闷死贫僧么。”
朱高燧摇着脑袋道:“姚大师着相了,何不将往事留在心底。”
姚广孝长叹一声,闭目念经。
朱高燧又犯贱的吟诗:“
曾虑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两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姚广孝大怒,睁眼大骂:“朱大师有时候比贫僧还招人厌烦!”
朱高燧哈哈大笑,不再理姚广孝,自顾躺在树荫下睡觉。
朱高燧睡得正香的时候,就被朱玉英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