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杰沉思了一下，像是随口说道：“有没有想过，这图案并不是工厂批量的？”
嗯？
听到这话，众人瞬间回过神来，疑惑的看向苏杰。
就连冯丽欣和公孙焱等人，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冯丽欣盯着苏杰，有些急迫的询问道：“你是说，这个图案是私人手工纹绣的？”
有些时候，不管自己怎么想都想不出来的关键，在别人随意的一句话中，却能瞬间找到。
此时的冯丽欣，俨然已经忘记自己刚刚是怎么冷落苏杰的。
“不敢确定，但多半是。”
苏杰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一般工厂可不会做这种华国文化的图案。”
确实，现在的厂家都是在学习外国文化，什么东西都弄的糊里糊涂的。
反正越看不懂的东西就越高级，卖的也就越贵。
像仕女图这种千年文化，目前怕是没几个厂家会制作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听到苏杰的话，一旁的公孙焱顿时有些懊恼起来。
对啊！他们怎么没想到呢，纹绣也有私人订制啊！
如今市场上的内衣纹绣，都是工厂批量制作，手工制作已经少得可怜了。
所以不管是谁看到这个，第一想法都是调查工厂。
“可是华国这么多人口，怎么才能找到会纹绣这种图案的人呢？”
冯丽欣沉思了一会，最后还是苦恼的看着苏杰道。
听到冯丽欣的询问，黄学军等人顿时翻了翻白眼。
人家苏杰问你你就爱答不理的，现在居然会问人家了！
你不是牛吗？你这么牛气，怎么还能反过来问别人呢？
“找纹绣厂或者内衣厂的老员工，他们大多数都是上个世纪过来的；
他们其中或许会有懂得这类纹绣的，厂长主管等高管可能也会。”
苏杰本身就没有与冯丽欣计较，而且现在又是调查案件，自然有问必答。
听到这话，冯丽欣和公孙焱都是眼前一亮，公孙焱说道：“我立刻老白他们打电话！”
他们前天的调查可以说是白跑一趟，毕竟他们一个老员工都没问。
而在昨天，他们已经有三个队友去调查剩下的内衣厂了，可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
“谢谢你！苏杰同志！”冯丽欣转过头看着苏杰，感激的说道。
如果没有苏杰的提醒，他们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到这里。
“切！”苏杰还没说话，一旁的周雪就嗤笑一声。
“刚刚还对咱们苏杰不理不睬呢，现在居然会说谢谢了。”
闻言，冯丽欣的脸上顿时露出尴尬，盯着周雪也带着一丝愤怒。
“好了，好了。”
见两人就快要打起来了，叶云飞连忙劝解道：“大家都是同志，没必要闹不愉快！”
一边是队友，一边是老爷子钦定的孙媳妇，他也很难做啊！
“苏杰同志，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错！”
冯丽欣倒也是个拿的起放得下的人，直接就给苏杰鞠了个躬。
苏杰摆了摆手，询问道：“知道案发现场在哪吗？”